她點頭,隨後羞赧的低下頭。
“起來,我再給你診脈!”白輕染鬆了口氣說。
“母后,您真的信我說的。”蘇婉音被竹苑扶起來,她疑惑的問。
“不是信你,而是信我兒!”白輕染揚起一抹微笑,再一次探上她的脈搏。
“吩咐廚房給太子妃做藥膳安胎,切記孕中期和孕後期萬不可同房!”白輕染的話讓蘇婉音得了一個大紅臉。
“母后,您真的信婉婉!”蘇婉音不瞭解白輕染,她不敢相信只說了這些白輕染便深信不疑。
“如若不然,待本宮與陛下碰面時對一下你二人的口供是否一致,再做定奪?”
她終於相信白輕染信她的話,在她心中深深明白,能生出像太子那樣兒子的一國之後的高風亮節。
她大概猜測,即使她懷的不是太子的孩子,蘇家也不會滅門,只不過無興旺之年!
好在,她雖被奸人所害,卻也因禍得福!
大門口匆忙趕來的男人身上乘著光,蘇婉音笑著看向他,男人尷尬的說:
“母后,您都知道了!”他摸了摸後腦,感覺自己在母親面前丟臉了。
“按照你們所想的做吧!總歸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是!”
“你跑得那麼急做什麼?難道我能把你媳婦吃了不成?”
“兒子沒有!”
“本宮乏了,你們回去吧!”白輕染不想看他兒子膩歪的模樣!
真真沒眼看!
回去的路上蘇婉音拉著男人的手說:
“母后真的相信我!”
她眼裡充滿開心和知足,好似那一月的陰霾只需要在他們的信任下煙消雲散。
“婉婉,你可知我在想什麼?”
女人抬頭看向他,他笑著說:
“多不幸我那日喝得爛醉如泥,被認成乞丐抓到你……!”
耳語讓蘇婉音吃驚的捂住他嘴,叮囑他不要亂說。
手上傳來一股粘膩,蘇婉音立刻拿走對他說:
“你在做什麼呀?”
“我做什麼了?你說啊?”趙逸塵跑了幾步,蘇婉音追在身後。
兩人嬉鬧在回去太子殿的路上。
在他們看不見的地方,一個頭彆著月亮簪的男人看著蘇婉音嘴角微挑,身影再一次變幻。
他卻不知身後跟著一個尾巴。
直到他站在都城城隍廟裡的特大號香爐前才現。
“我道這是誰啊!原來你沒死啊?”他轉身問。
“東域少主都活著我哪裡敢死啊?”一人一句直接動起手。
“古銘,你以為我殺不死你嗎?”東域少主拿出一張弓,男人想逃已經來不及。
三支毒箭射出去,男人為了躲過要害右臂重重捱了一箭,人也半跪在地。
見古銘受傷,披散頭的東域少主得意的笑著說:
“叛徒之子不過如此!”他收起弓,拿著匕一步步走向古銘。
“是嗎?空口無憑?”白輕染反問。
“母后,婉音與太子被人陷害曾有了一夜糊塗!且我們二人皆不知彼此身份!”
“胡扯~”竹苑氣憤的罵道,白輕染一個目光,竹苑不服氣的背過身。
如今竹苑的情緒是滿當當了!
“母后,您還記得太子選妃時,代替婉婉的蘇懷柔嗎?為了抱蘇家,婉音已經退出!是公主拉著我要替我找大夫診病,其實那天……”蘇婉音尷尬沒了後話。
“難道你們就在前一晚?”白輕染脫口而出。
她點頭,隨後羞赧的低下頭。
“起來,我再給你診脈!”白輕染鬆了口氣說。
“母后,您真的信我說的。”蘇婉音被竹苑扶起來,她疑惑的問。
“不是信你,而是信我兒!”白輕染揚起一抹微笑,再一次探上她的脈搏。
“吩咐廚房給太子妃做藥膳安胎,切記孕中期和孕後期萬不可同房!”白輕染的話讓蘇婉音得了一個大紅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