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白衣在前,後面緊隨著一位沙彌。
秦天與無慧二人簡單收拾行囊,就開始了北上之路。
這一路兇險自不必說,秦天也明白,自己斬殺趙家、戚家逃出昇天,一路上又得罪了趕屍門這個神秘宗門,還有半路出一個嵊唐閣,還有天家這座大山。
自己羽翼未豐,如此這一路只能任人欺辱。
此刻心中最大的牽掛就是朵兒,這是最令他沒有頭緒的事了,一點線索都沒有。
帶著無慧出來的第一天夜晚,也是秦天最頭疼的,無慧一到晚上就開始妖化,本想著把繩子綁上,但連老方丈的佛珠都無用,想必平常之物更加無用。
天越來越黑,秦天越來越著急,如果搞不定,自己只能找地方躲起來,再暗中觀察,以免自己出師未捷身先死。
“天哥,你怎麼了,看你滿頭大汗。”
無慧自跟著秦天出來後,秦天就要求他必須把稱呼改過來。
“我沒事,沒事。對了,你一般何時睡覺。”
“啊,睡覺?你問這幹嘛?”
“哦,沒事,我怕我先睡,我打呼會吵到你。”
“沒事的,我晚膳用完,就會躺著休息了。”
“哦。”
秦天此刻看著這陰森的樹林,二人晚上肯定只能在樹上或者樹底將就一晚了。
二人將就吃了些乾糧,無慧合衣斜躺在樹根旁。
秦天一邊攪著火堆,一邊偷偷看著無慧。
此時的許白又在療傷沉睡,自己連個可以問的人都沒有。
方丈啊,你可害苦我了,你跟我外婆到底是不是故交啊,哪有這樣坑人的。
天越是黑下來,秦天心中越是念叨不停,想以此來緩解心中的緊張。
秦天慢慢走向了許慧,在他的一旁躺了下來,此刻秦天的心中有個大膽的想法,如果可以成功,那以後會好一些,不然這一路帶著許慧,早晚會出事,不是自己出事,就是他或才無辜的人。
夜幕降臨,一輪月牙悄悄升起。
“哇,哇,嗚。”
一陣細微的嬰兒啼哭聲從無慧處傳來,悽哀連綿。
秦天趕緊走了過去,一看此時的無慧全身已經滿滿有著妖氣散,如果此時無法控制,等他醒來之時,那就徹底無法控制了。
秦天不管三七二一了,兩隻手直接握住無慧的手腕,全力運轉著蓮花臺,此時的他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蓮花臺太過神秘,它可以為人療傷,也能吸食人的魂魄,就是不知道這妖氣是否有作用。
如果一會有任何異常,他只能將荒牛放出來,起碼自保是可以了。
無慧滿身的妖氣漫布全身,秦天的雙手握著他的手腕,血紅的妖氣開始向著秦天的手臂侵噬而去。
從秦天的手臂一直蔓延開來,不到片刻已經遍佈全身。
秦天此時的身體正承受著非人的苦痛,這妖氣不但腐蝕肉身,還撕扯著秦天的神識。
在最後一刻竟慢慢的向著丹田而去。
秦天等的就是這一刻,強忍著苦痛,連忙加運轉起了蓮花臺。
“譁。”
一陣強的吸力,瘋狂的吮吸著這股妖氣,而這妖氣到了丹田之內,現不對,轉頭就要退回,然而來了想走就沒那麼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