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日”自從跟著秦天一路走來,從劍體鏽跡斑斑到如今的已經有了光澤,這一路不知斬殺多少生命,整柄劍透著一股寒意還有殺氣。
此時的“落日”穩穩的釘在了嵊唐閣的牌匾之上。
“走吧。”
秦天看也不看“落日”轉身離去,儲師年一臉疑問,但也終沒有問出口。
這一趟為了什麼?將“落日”釘在嵊唐閣門上,然後呢?劍不要了?儲師年也沒有問,也不想問,大哥這樣做總該有自己的道理吧。
嵊唐閣外此時人來人往,指指點點。
這可是在鹿城,來人已經囂張到了如此地步,嵊唐閣到底得罪了哪方神聖,讓人家一劍釘在門上,這樣的奇恥大辱都能忍住,這還是那狠辣的嵊唐閣嗎?
而嵊唐閣內,曹閣主此時面色鐵青,秦天一路從路人幫過來,這一劍釘的不只是嵊唐閣的脊樑骨,還狠狠的打了一巴掌。
“唉。”
曹閣主重重的嘆了口氣。
現在又能如何呢,秦天如此囂張行事,背後定有依仗,而且是不懼嵊唐閣,不怕這鹿城的各勢力,所以他就是過來打臉的,過來給自己難堪的。
如果自己出手,秦天必死無疑,但是他背後的人肯定會出手,那死的將是自己的人,那這鹿城的三個勢力平衡也終將打破,那不但要承受各勢力的壓迫,還要承受皇城天家的打壓。
秦天這一路走來,遇上了那麼多的高手,實力哪個不在他之上,可是不是死就是失蹤,而他只有元嬰實力,不是扮豬吃老虎,就是背後的依仗一路跟在左右,而自己的人都沒有現,那此人的實力莫不是通天了。
想想這一些曹閣主就頭疼,罷了罷了,自己終究是個傀儡,讓天家的人自己去處理吧,在生死麵前,面子尊嚴都不再重要了。
秦天將劍留在了嵊唐閣,既然他們一直想要,那自己就給他們送過去。
秦天心中想著,劍我是送過去,就看你們敢不敢收了。
“大哥,我們現在去哪?”
儲師年在後面問道。
“去鹿門。”
“鹿門?”
“對,這裡勢力複雜,每日生搶奪礦產死傷無數,所以每個勢力每天都會接收新的血液。”
“這你都知道?為什麼我不知道?”
“因為你只顧著吃啊。”
秦天一到此處,就趁著吃飯前後,跟王叔瞭解了許多這裡的勢力分佈,還有一些注意事項,畢竟夏冬兒對這裡瞭解的沒有王叔這樣的總管多。
儲師年被說的不好意思,只能閉嘴,二人一路向著西邊走去,這裡是鹿門所在的勢力範圍。
鹿門做為這裡的本地勢力,有著自己的委屈,這裡本身盛產靈礦,四周雖說都是山,但那都是寶山,此地的民生比較兇悍,天家也將派兵也駐紮,但是強龍壓不過地頭蛇。
每年鹿城所上繳的靈石少的可憐,後來實在是沒有辦法了,天家引入了嵊唐閣,路人幫,明面上是三足鼎立,其實就是天家與鹿城本地幫的對立而已。
“那我們人在鹿城,要不要跟冬兒姐說一聲。”
儲師年問道。
“不用了,我已經跟王叔說過了,冬兒遲些應該就會被送回皇城。”
“啊,這王叔是過來接冬兒姐回去我能理解,但也不用這麼急吧。冬兒姐自己都不知道,唉,連個告別都沒有,也不知道次什麼時候見。”
儲師年一臉驚訝後心情不佳的說道。
其實秦天心裡也明白,王叔一來看夏冬兒看秦天那眼神就知道此事不能拖了,所以飯前的時候,王叔也單獨找秦天聊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