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聖山回來過後,秦天的心中已經開始計劃遠遊之事,但這裡的人和事總得給個交待。
小劍門的邵鐵保此時正在偏殿雙手緊張的搓著,秦天叫人告知他,有事要見他,他哪裡想得到,當初小劍門窮途陌路之時,自己的一個決定,近乎賭徒心態的押在了秦天身上,才有了今天小劍門的威面八方,前呼後擁之勢。
這一切都是秦天所給予的,所以邵鐵保從心中除了敬重就是唯命是從,正當他思緒亂飄之時,秦天走了進來。
“主公。”
邵鐵保趕忙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半腰著作了揖,喊道。
“都說了,沒有外人不用這麼客氣。”
“有沒有外人在,主公在我心中的位置永遠都是排第一。”
“好吧,隨你。我叫你來是交待一些事,因為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我都會不在。”
“主公可是要去哪裡?需要我派些好手吧,這些年小劍門手底下也羅列了非常多的好手,可以為主公分憂了。”
“不必了,我去的地方比較遠,只能獨行。我只是想告訴你,我不在的這些日子,小劍門有任何事都可以找夏家或者鹿門、路人幫都是可以的,我到時候都會打個招呼。”
“主公,你放心,放眼整個大6誰人不知我小劍門背後是你在,沒有人敢造次。”
“事事無絕對,多條路總是對的。再有就是現在小劍門越來越壯大,但卻不可做出欺負弱小、傷天害理之事,你可一定要嚴加管控,畢竟現在小劍門人太多,保不齊就有些人鑽了空子,一定記得寧缺勿濫。”
“是,主公。敢問主公此次要去多久?”
“我也不知道,有可能很快,也有可能很久很久。”
前方的路肯定異常艱難,秦天自己沒有一點把握,而且這一去真不知何時能回來,也有可能死在路上,永遠也回不來,雖然困難重重,但這條路還是要走。
秦天交待了一些細節的問題,然後轉身離去,殊不知在他剛剛離去之時,偏殿後門走出一名女子,早已淚眼婆娑,不是邵佳怡又能是誰。
這一次遠行,秦天為了避免過多遺憾,所以拜訪了所有的熟人,一是表明即將遠行,二是心中有些牽掛都一一做了囑咐,最後他覺得有必要去趟皇宮,見一見夏永昌,也就是當今的天子。
“你要走?”
“嗯,你也知道現在的情況非常嚴峻,整個大6的靈力都在不斷的消失,用不了多久到時候會全部枯竭,最終的結果就是整個星球再也沒有生命存活。”
“可是連天家都走不出這星球的屏障,你如何出去?”
“我已經有辦法了,你放心就是。我來就是告訴你,我走的這段時間,幫我照顧下我的那些朋友,畢竟他們是我最後的牽掛了,我需要無牽無掛的上路。”
“這個你放心吧,你要做的事是為了所有的生靈,我一直知道你是做大事的人,你放心的去吧,只要我在一天,我保他們所有人周全。”
“嗯,謝謝。”
“那冬兒那邊你可有與她說。”
夏永昌對自己的女兒再瞭解不過了,整顆心早已經在秦天身上。
“你與她說吧,我要走的路太艱難,我不敢保證我能活到何時,我也不知道我會在哪一刻就忽然倒下,我不能太自私。”
秦天說完,默默離去。
夏永昌看著秦天御劍而去,對著身後說道:“他走了,出來吧。”
“他終究是連再見也不願跟我講。”夏冬兒淚流滿面看著天空說道。
“秦天的一生註定漂泊,你不適合他,冬兒,忘了吧。”
夏永昌一臉慈父的表情,輕擦著夏冬兒那滿臉淚水的臉頰。
“忘不了啊,爹,我忘不了啊。”
夏冬兒抱著夏永昌放聲大哭了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