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瀟站了起來,微微的欠身:
“教授,我在變形中好像感受到了老鼠的抗拒,我在考慮是不是因為這個原因才導致變形失敗!”
麥格教授薄薄的唇邊勾起一絲弧度,讚賞的點了點頭:
“說的不錯,mR張,我本來想給你一點提示,但你已經自己現了問題的所在,斯萊特林加5分。”
張瀟的眉毛微微皺起,有些疑惑的說道:
“教授,可我還是不太能理解,只是老鼠的抗拒就能影響到魔咒生效嗎?
那諸如昏昏倒地,粉身碎骨這種攻擊性的咒語,施咒物件都是人類,他們的抗拒應該比老鼠大得多的吧?
為什麼不會抵抗魔咒呢?”
麥格教授的眉毛也跟著揚了起來,她注視著張瀟,突然問道:
“mR張,你認為什麼時候人的情感和注意力最純粹最濃烈?”
什麼時候情感和注意力最純粹,最濃烈?
悲傷,絕望,痛苦?張瀟沉思了一會兒,沒等他想出答案,麥格教授已經直截了當的說道:
“是攻擊別人的時候,mR張,你仔細的思考一下,變形時你是否帶著強烈的意願。”
麥格教授突然停住了話題,她似乎覺得自己說的有點多了,拋下一句“繼續思考,多加嘗試後”便轉身離開。
留下了若有所思的張瀟。
麥格教授雖然只說了一兩句話,但資訊量相當的大,至少張瀟就能從中推斷出不少東西出來。
情感和注意力的純粹和濃烈,這是說魔咒的威力其實受這兩個因素影響比較大?
那魔力呢?魔力沒影響嗎?
張瀟一直以為魔法的強弱其實是情緒和魔力的雙重作用,同樣的魔力輸出下,情緒越強,威力越強。
所以在老爸問出“魔法的強弱是如何界定時”。
他才會下意識的回答‘魔法的強弱是對心的把握’,這裡的心便是指情緒。
等會兒,張瀟悚然一驚,他仔細的回憶了一下上輩子的記憶,雖然很多細節有些模糊,但好像從來沒有看到過原著裡有魔力的概念。
那我為什麼會本能的認為巫師的力量跟魔力有關係呢?我從哪得知魔力的這個概念?
苦苦思索了一會兒,張瀟突然一拍大腿,破案了!
是特麼同人2創啊!!!
有的時候看迷糊了,經常把2創設定當原著設定,他好像看過不止一本小說裡有魔力的設定。
再加上時間過去太久,還真的以為巫師們體內都有魔力。
緊接著另一個疑問又湧了出來。
既然沒有魔力....那為什麼馬爾福只能放3o個,而自己可以釋放接近5o個咒語?
難道是虛無縹緲的精神力?
有些苦惱的撓了撓頭,學了四個多月的魔法,再加上上輩子接受的亂七八糟的資訊,不僅沒搞懂魔法到底是什麼。
反而更迷糊了!
嘆了口氣將這個問題拋在一邊,一個一年級的小巫師,魔法還沒學幾個,就算有上輩子的經驗,想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弄清楚一個龐大的體系還是痴人說夢。
將注意力拉回到眼前,再一次開始考慮如何成功的將小老鼠變形。
按照麥格教授說的,變形時有沒有如同攻擊時那種濃烈而純粹的渴望?
所以教授的意思是,活物與死物不同,死物不會反抗,所以只要觀想的夠細緻,便能變形成功。
但活物會本能的反抗,即使是一隻老鼠,它也會掙扎,會對魔咒進行干擾。
所以...我應該在魔咒里加入自己強烈的意志,去擊垮老鼠的反抗意志?
雖然不太理解,但張瀟大為震撼。
這就是巫師的思維?我管你願不願意,反正老子就想這麼幹?
繼“俺尋思”之後,巫師又一則名言登場:
我要我覺得,不要你覺得。
到底對不對,試一試便知。
張瀟瞪著雙眼,緊緊的注視著抱緊花生米的可憐小白鼠,高腳杯的想象他已經很熟悉了。
甚至是注意力的分配在道門打坐入定的鍛鍊下也日益熟練。
這一次,他在心裡‘惡狠狠’的給魔咒注入靈魂:
“不管怎麼樣,我就是想要一個高腳杯!”
“Vera Verto!”
在小白鼠“吱吱”亂叫中,隨著光芒消散,一個高腳杯出現在了張瀟的面前。
雖然很簡樸,但它的的確確是一個高腳杯,完整的高腳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