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天狼星”
“嗯哼?”
“給鄧布利多教授送口信,越快越好,我想我們中大獎了。”
小天狼星愣了一下,隨即露出了興奮的笑容,那是一種源自血脈中不甘於平靜的冒險因子——其實就是找樂子。
“這就去!”
當月亮躍上了枝頭,與繁星一起構建出名為夜幕的畫卷時,鄧布利多風塵僕僕的趕到了格里莫廣場。
“我正在保加利亞開一場國際巫師的會議,相當的無聊。
接到你們的訊息簡直讓我高興壞了,但我不得不裝作十分沉重的樣子,來宣告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需要我立刻回去處理。”
鄧布利多相當罕見的穿著一身黑色的巫師袍(實際上是國際巫師聯合會的制服),透過半月型的月亮鏡片,笑容滿面的說道。
四小隻玩了一天有些疲憊了,此刻正坐在沙上打盹。
看到鄧布利的身影,他們驚訝的站了起來:
“鄧布利多校長,您怎麼過來了?”
張瀟走過來,將那個吊墜盒放在了鄧布利多的手中,衝著他微微點頭,沒有說話,但意思相當的明確。
鄧布利多的笑容消失了,他以為的急事有很多,比如有伏地魔的線索,偶遇了食死徒之類的,但絕對不包括魂器。
伏地魔的魂器又不是地裡的土豆,怎麼可能哪裡都有?
他接過了吊墜盒,放到眼睛仔細的打量著,長長的有些歪斜的鼻尖甚至都貼在了上面,一點一點,細細的打量著。
然後長出了一口氣,表情變得奇怪。
有些凝重,有些釋然,還有些慶幸。
鄧布利多假裝沒有看到小天狼星那迫不及待的好奇,而是看著四個排排坐,雙眼閃閃亮,精神的要命的小巫師:
“姑娘們,小夥子們,我想天色已晚,該是休息的時候了。”
“哦不,不能這樣!”四個小巫師一起出失望至極的嘆氣聲。
哈利跳了起來:“鄧布利多教授,我們也想知道。”
“沒錯,我們一整天都在這裡貢獻自己的力量,不能就這樣把我們甩開。”羅恩攥著拳頭,臉上的雀斑都漲的通紅。
赫敏則試圖為自己的好奇心找到理論依據:
“教授,我覺得好奇心才是學生們最重要的東西,您不能就扼殺我們的想象力。”
馬爾福嚴肅的說道:“我強烈反對您這種行為,既然張可以知道,那我們要求同樣的知情權!”
鄧布利多被幾個人逗笑了,他低下頭,讓目光越過半月形的鏡片,蔚藍色的眼睛裡帶著笑意:
“是的,你們說的都很對,但這並不代表三年級的小巫師就不需要休息了。”
說完他不顧四個小巫師各種不服氣的喊聲,伸出了手臂,笑眯眯的說道:
“所以,一起來吧。”
幾個孩子一邊抱怨一邊對著張瀟擠眉弄眼,既有他可以留下來的羨慕,又有深刻的含義——等著你的訊息,夥計!
張瀟衝他們揮了揮手:
“晚安!”
伴隨著‘噼啪’的聲音,鄧布利多和四個人的身影瞬間拉伸扭曲消失不見。
小天狼星挑了挑眉毛:“我記得這個屋子好像是有反幻影移形咒保護來著。”
他看著張瀟,極為好奇的說道:
“好了,張,現在這裡沒別人了,我們是不是可以好好聊聊這個掛墜盒了?它有什麼秘密?
鄧布利多看起來驚訝壞了。”
張瀟的目光悄悄的朝著樓梯的陰影處看去,那裡克利切正蹲在那裡,如同一隻小小的雕像。
“小天狼星,不用急,這不是一句話兩句話能夠解釋的,鄧布利多教授來後再說,比起這個,我覺得我們應該更關注一件事。
那就是這個吊墜盒是怎麼來的。”
黑暗中那個小小的身影抖了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