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挺容易的。
鄧布利多將水遞給了小天狼星和克利切,蒼老的面孔上帶著輕鬆的笑意,那種想要看戲的衝動止不住的往外冒。
哎,看年輕人充滿活力的樣子,果然最有意思了。
張瀟看著周圍畏縮不前的陰屍,心裡卻沒有絲毫的放鬆。
開開玩笑可以。
但實際上作為黑魔王產物,陰屍並不是那麼的容易對付。
火焰可以讓他們畏懼,隨著時間的增加,它們終究會再次撲上來,除非像鄧布利多那樣。
把火焰熊熊給放成了火神降臨。
魔杖指向了外圍的一個陰屍,它穿著碎花的裙子,看起來約莫三十來歲。
面板呈現一種詭異的白色,灰濛濛的眼睛裡像是結了厚厚的蜘蛛網。
陰屍嘶吼著飄在了空中,徒勞的揮動著四肢,可卻無處借力。
魔杖一挑一拉,這個陰屍已經高高的拋起,越過了火圈,狠狠的砸在了地上。
這種能夠讓普通人骨折的力度,對陰屍來說卻像毫無所覺。
它用與外形不符合的敏捷從地面上躍起,嘶吼著向張瀟撲了過來。
“啪”一張黃符被按在了它的額頭之上。
就像是按下了暫停鍵,這個陰屍保持著前撲的姿勢,停在了原地。
龜龜,還真有用?
張瀟看了看手裡厚厚的一沓鎮屍符,再看了看面前踉踉蹌蹌想要衝過來的其他陰屍。
眼睛逐漸亮了起來。
東方有運符之法,但那是利用了巧勁,就像是飛牌飛針一樣。
但想要大規模控符
他把手中的黃符朝著天上一扔,漫天的黃符就像是散落的蝴蝶一樣,飄飄蕩蕩的就要分散。
可隨即就像是有了生命,就這麼突兀的停留在了半空中。
張瀟豎起一隻手,就像投出了一個球,輕輕的朝前揮了揮。
那些黃符如同得到了某種命令。
“嗖嗖嗖”的朝著陰屍們飛去,這符貼在其他東西上可能還需要沾點口水什麼的,可貼在陰屍身上那就像磁鐵的正負極。
主打一個雙向奔赴,粘上了就掉不下來,除非有人再把它揭掉或者撕毀。
漫天的黃符如同雨點一般,劈頭蓋臉的朝著陰屍飛去。
有些陰屍身上沾滿了黃符,遠遠上去就跟景區裡的許願牆一樣。
張瀟嘿嘿的笑了兩聲。
懂不懂什麼叫‘法神’的含金量啊!
東方的符加上西方的魔咒,這就是東西合璧,天下無敵!
那一沓厚厚的黃符不過幾百張的樣子,幾乎只是眨眼間的功夫便消耗一空。
可陰屍依然前仆後繼的在湧過來,連綿不絕,前面許多被定住的陰屍被擠到了湖泊中。
鎮屍符本質上只是黃紙,對於水和火併沒有什麼抵抗能力,不多一會兒黃符便被泡爛。
那些陰屍再度復活,嘶吼著加入了隊伍。
鄧布利多的接骨木魔杖在小天狼星和克利切的身上輕輕的點了點。
本來因為及時補充了足夠的水分已經緩過來的一人一精靈只覺得之前殘留的不適感不翼而飛。
克利切詫異的翻看著自己的手掌,敬畏的看著鄧布利多,深深的彎下了腰:
“偉大的鄧布利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