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瀟總覺得鄧布利多對湯姆裡德爾有一種很奇怪的信心。
那就是湯姆絕對不會用相同的思路去佈置魂器的防禦,事實上也是如此。
對於斯萊特林的遺物,伏地魔用了最完善的保護,但金盃和冠冕以及日記本卻隨性了許多。
至於復活石(馬沃羅的戒指),前世的原著裡並沒有提到有什麼樣的保護措施,但正是復活石讓鄧布利多馬失前蹄。
可想而知,這裡的防禦絕對不會比山洞裡弱。
至於到底是怎麼樣的防禦,很快便能見識到了。
鄧布利多輕聲的說道:
“張,你的眼睛有看到什麼不同尋常的地方嗎?”
早在鄧布利多問之前,張瀟就已經睜大了雙眼,仔細的盯著周圍的每一個角落。
只是這裡的一切都非常的正常,正常到有點不正常,彷彿自己之前在外面感覺到的惡意是幻覺一般。
在法眼中,這裡一切亮如白晝,纖毫畢現,靠著牆的隔板架已經爛的不成樣子了,還有幾個陶罐歪歪斜斜的靠在那。
架子旁邊有一個低矮的凳子,凳子靠著的牆上有一團黑乎乎的印記,乍看上去有點像個人的形狀。
應該是有個人常年坐在那個凳子然後靠著牆?
“教授,我沒有現什麼。”
鄧布利多臉上露出了一絲神秘的微笑:
“是麼?”
難道鄧布利多已經現線索了?
果然我和大佬的差距還是大的離譜啊
“我也什麼都沒有現。”
張瀟:.
鄧布利多的語氣帶著愉悅:
“正是什麼都沒有現,反而讓我對這裡又多了更多的信心。”
啊?這是什麼道理?
沒等張瀟想明白,鄧布利多已經舉起了魔杖,只是一提一拉,好像就從虛空中拉出了絢麗的光帶。
然後就這麼一揮,這光帶便成了一條條光線織成的網,然後飛的擴大將整個老宅包圍了起來。
整個大廳裡便像是夢境一樣,到處是輕柔的流光,迷濛的色彩。
張瀟驚歎的看著眼前的景色,只覺得魔法之神奇,自己埋頭苦學這三年,好像依然在原點,從未出。
隨心所欲而不逾矩!
這就是張瀟看著此刻鄧布利多所表現出來的唯一想法。
他想著自己所領悟的無咒,是否到了最後的階段便是如同鄧布利多一樣。
所行所想皆為魔法?
鄧布利多長長的眉毛高高的揚起,這還是他第一次在張瀟面前露出如此驚訝的神色。
一個虛幻的門突然就這麼隱隱約約的在空無一物的面前顯示出了輪廓。
見鬼了,怎麼現的!
張瀟不信邪的再次睜開了法眼,不僅如此他還暗搓搓的勾連了空明鏡。
即便如此,在他的法眼中,那裡依然是一片虛無,好像門不存在!
這還是第一次有法眼看不到,但是肉眼能看到的情況,這
按照老爸所說的,肉眼能看的可能是虛假,但法眼看到的皆為真實。
那現在這種情況是怎麼回事?
虛假的真實?
即是虛假,也是真實,所以才會出現所見為真的法眼看不到,但肉眼能看到的情況?
鄧布利多快步走上去,蒼老的臉上只有專注,他長長的有些歪斜的鷹鉤鼻都快要觸碰到了那扇虛幻得門。
他長長的手指輕輕的在虛幻的門上輕輕的撫著,喃喃的說道:
“不可思議何等出色的想象力”
鄧布利多回過頭,臉上寫滿了讚歎,似乎把這裡當成了課堂,嘆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