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間裝修的富麗堂皇的屋子裡,伏地魔倚靠在柔軟的扶手椅上,不遠處的壁爐輕柔的燃燒著裡火焰。
那雙狹長的好像兩條細縫一樣的血紅眼睛在火光的照耀下泛著詭異的色彩。
在他的正前面,魔法投影正播放著第一輪專案的比賽情況。
伏地魔漫不經心的看著上面的畫面,輕輕的撫摸著納吉尼的頭。
直到畫面上張瀟站在了火龍的面前,身體上升騰著劇烈的金光。
他的目光終於帶上了一絲興趣,似乎看到了什麼獵物。
當那一道粗大的帶著電芒的魔咒擊倒了火龍後,殘留的光輝在伏地魔的眼中久久不去。
“貝拉——”他冰冷的聲音低低的在房間內迴盪。
“主人——您叫我”身後的幾把椅子上,貝拉特里克斯站了起來,急忙走到了伏地魔的身側,彎著腰。
伏地魔撫摸著納吉尼:“在教堂裡,就是他阻攔了你們殺掉其他人?”
貝拉特里克斯惡毒的看著螢幕里正拿起巨龍脖子上鑰匙的張瀟:
“就是他,主人,他好像會一種奇怪的咒語,在教堂的時候也是身上光,度很快”
其他幾個一直沉默不語的食死徒們也回想起了那天在教堂內一道金光來回閃爍穿梭的場景。
那種瞄又瞄不準,打又打不中的無力感,他們從來沒有想過身為高貴的巫師,居然也會被冷兵器殺死。
他們不敢大聲的喧譁,只能低低的出喃喃的贊同聲。
伏地魔眼睛裡的紅光越來越盛,他討厭天才,眼前這個小巫師無疑便是天才。
“主人——”貝拉特里克斯小心翼翼的說道:“我們——我們要不要殺了他?”
殺了他?伏地魔只覺得腦子裡各種情緒紛至沓來,讓他想要去思考都很難,只能強忍著心裡的煩躁,冷厲的聲音大了許多:
“烏姆裡奇和巴蒂那邊怎麼說?”
另一個穿著兜帽的食死徒湊了上來,低聲的說道:
“主人,巴蒂說計劃進行的很順利,沒有什麼要做的,他說我們現在做的就是要隱藏起來。
烏姆裡奇——”
他頓了頓:
“烏姆裡奇那邊說許多麻瓜權貴的意志堅韌出了想象,他們幾乎都能立刻擺脫奪魂咒的控制,有的甚至假裝自己中了奪魂咒,反過來想要控制她。
不過她還是已經找到了幾個意志薄弱者,也逐漸的摸清了麻瓜們的做事方法。
總體來說很順利。”
伏地魔覺得各種紛亂的情緒越來越厲害,他只覺得魔法投影上那個正在被解說員瘋狂讚美的小巫師越來越刺眼。
他突然拔出了魔杖,彷彿要用這柄魔杖刺穿投影中那個小巫師的頭顱,一道跟之前投影中差不多的魔咒從魔杖的尖端出噴出。
狂暴的氣流將周圍的一切都吹開,那道恐怖的魔咒打在了掛著幕布的牆壁上,劇烈的爆帶著漫天的煙塵飛散。
食死徒看著越來越喜怒無常如同瘋子一樣的伏地魔,卻不敢有任何的表現。
只能如同一隻鵪鶉一樣匍匐在地上瑟瑟抖。
破壞之後,伏地魔覺得舒服了許多,他站了起來,納吉尼出可怖的‘嘶嘶’聲跟了上來。
“我們走吧,寶貝”
伏地魔輕聲的喃喃著,回頭再次看了一眼消失的投影。
居然敢跟自己平時魔咒的威力差不多,四年級
陽光透過窗戶灑落一片金光,照在白色的遮光簾上,帶著一種朦朧,細小的灰塵在空氣中飄蕩著。
那是一種歷史的滄桑感,無言的述說著千年間的跌宕。
張瀟睜開眼,看著熟悉的天花板,以及四周的幕布。
鼻尖縈繞的是‘陽光曬過被褥的味道’,還有魔藥那辛辣的直衝腦仁的‘芬芳’。
霍格沃茲校醫務室,自己的應許之地
我——又回來了!
張瀟偏頭看了一眼臺子上的日曆,不出所料,已經2天過去了。
除了身體上有一些因為過於放鬆而導致的些許的無力外,其他方面好的可以說是好的嚇人。
精神飽滿的似乎只有一個念頭就能做到很多不可思議的事情。
跳下床做了幾個擴胸運動,床頭掛著的鈴鐺已經自己搖了起來,不過卻沒有任何的聲音出。
這種神奇的鈴鐺搖動時會在龐弗雷夫人的辦公室讓對應的鈴鐺響起。
不一會兒,龐弗雷夫人便聽著圍裙的裙襬匆匆的跑了過來。
她皺著眉給自己做了一個詳細的檢查,最後總算是露出了一絲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