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年輕的斯萊特林學院的院長同樣看著他。
然後在張瀟有些詫異的目光中,斯內普微微的點了點頭,然後伸出手為自己鼓掌,即便他的表情依然是冷峻的,鼓掌的動作也看起來很敷衍。
但這位院長依然在用自己的方式為他祝賀。
張瀟的臉上揚起了笑容,記者們看到他的笑容還以為他要說些什麼,於是越的激動了,拼命的朝前擠著。
就差把羽毛筆和鏡頭抵到了他的嘴裡。
笑容消失了,他皺著眉看著那些一心想搞個大新聞的記者,啪的打了一個清脆的響指。
身體周圍猛地爆出一股無形的力場,圍在身邊的人驚叫著被推開。
嗯,清淨多了。
看了一圈,難怪呢,全是其他國家的媒體,最為重量級的《預言家日報》反而提的問題最正常。
那就是獲得第一名的感想,英倫魔法界的媒體幾乎都掌握在純血聯盟的手中,哪怕是有一半反水了。
但他們依然清楚自己的力量,反而不會輕易的去試圖做些什麼。
張瀟本來不想回應,但一想到爺爺交給自己的任務還是耐著性子說道:
“我覺得你們在質疑的時候應該拿出證據,而不是我來證明我自己,對了,關於你們的這些問題,我覺得你們可以問問鄧布利多教授。
畢竟單從實力而言,這都是你們無法理解,無法觸碰的層次,由鄧布利多教授說的話,也許能讓你們略微的理解一些?”
在國外這麼多年,他早就熟悉了這邊的情況,如果真的按照中國那種傳統的滴水不漏的回應,他們覺得是軟弱。
就得直接了當的告訴他們:“你們沒有資格在我的面前說,你們從實力的地位出同我談話。”
就得在聽到不舒服的言時直接打斷,告訴他你的話我很不高興,不想聽。
也只有這樣,才能讓這些人明白什麼叫實力,才能在你不起身,別人都不敢起來。
想了想,張瀟又看向了預言家日報的記者,語氣溫和的說道:
“能夠獲得第一名我很高興,也很開心,感謝大家對我的鼓勵和幫助,在霍格沃茲的這幾年我過得很開心。
我想現在應該沒人懷疑霍格沃茲是世界上最出色的魔法學校了。”
他衝著大家點了點頭,大步的離開。
“情況非常好,沒什麼問題。”
龐弗雷夫人滿意的收回了魔杖,但還是對著小巫師囑咐道:
“你就在這好好的休息,覺得哪裡不舒服就搖鈴,明白了嗎?”
面對校醫務室的女王,張瀟乖乖的點了點頭,斯內普默不作聲的遞過來一瓶晶瑩剔透的水晶瓶。
看著裡面有些眼熟但又有些不一樣的液體,張瀟便明白了。
斯內普教授的生死水又迭代了。
他們很快便離開了,房間內再次變得空蕩蕩,張瀟把玩了一下小瓶子,雖然很想試試這次的效果,但身體情況不錯,用不著。
選手休息室裡靜悄悄的,身體下的床鋪類似於醫院裡的手搖床。
可以自由的調節上半身的角度,旁邊還有一個不大的櫃子,上面擺放著一些吃的東西。
牆壁上掛著巨大的幕布,正播放著其他選手的比賽畫面。
張瀟端過一杯熱牛奶,裹在羊絨毯裡,看著小巫師們還在海底鬥智鬥勇。
哎,舒服!
“喂喂,有人聽到嗎?”
羅恩絕望的拖著一瘸一拐的右腿,艱難的在過道內跋涉,孤獨和黑暗籠罩著他。
唯有魔杖一點微弱的光亮,他不敢用太亮的照明咒,因為在賽前培訓的時候那位莫娜女士說過,太過於明亮的照明咒有可能會激怒某些存在。
這種壓抑的環境好像勾起了他想要遺忘卻怎麼也忘不掉的不好回憶。
那是他剛開始獨自居住的時候,頭頂就是一隻食屍鬼,晚上很黑,陪他的只有一隻破舊的玩具小熊。
可有一天他像往常一樣摟著小熊時,它卻變成了一隻巨大的蜘蛛。
那天的房間好像和現在一樣的黑,那時的絕望也和現在一模一樣。
“哈利.赫敏納威你們在哪啊.”羅恩低聲的唸叨著,聲音逐漸絕望,右腳傳來的疼痛越來越劇烈。
他近乎是哀求的呢喃著:
“求求了,你們快點出現吧哪怕是馬爾福都行.”
就在這時,羅恩的視線不自覺的被地面上一名光芒所吸引,他挪動著往那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