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蘇清無語地問道:“你這是什麼問題?”
“我只是有點好奇,她向來以不祥之名著稱,沒人願意接近。您不僅對她敬愛有加,甚至……”霍景暄欲言又止道。
蘇清沒有聽出來霍景暄欲言又止的內容,回答道:“你們因為她的一個預言而對她冷眼相待,不願去了解她,接納她,還問起願意理解她的人為何喜歡她,這合理嗎?”
“將軍說得對。”霍景暄點頭說道:“是我目光短淺了。”
“若我記得沒錯,二王子殿下如今已二十又五,比我多看了幾年世界,這種問題,二王子殿下為何還問得出口?”
“是我魯莽了。”霍景暄道歉道。
蘇清沒有再說話,而是和顧羽一起操練士兵。
霍姝在蓬萊待了整整二十天才回到將軍府。
趁著夜色,霍姝剛溜進房間,卻被一個人拉進懷中。
沉香燃過的味道撲鼻而來。
“怎麼換香了?”霍姝問道。
“睡不著,所以點了沉香。”蘇清把頭埋在霍姝的頸間,呢喃地說道。
“為何睡不著?”
“因為想你。”
“你是想我,還是……”霍姝轉身抱住蘇清,語氣玩味地問道。
“夫人你,不想嗎?”蘇清捧起霍姝的臉,吻了下去。
這一吻,便開始了不可收拾。
“府裡下人前段時間在討論我們,我已經教訓過了。”蘇清邊解開霍姝的衣帶邊說道。
“嗯。”霍姝點頭,雙手環住蘇清的脖子。
“你上次的事情,還沒有做呢。”蘇清眨眨眼,說道。
“嗯?”
“喊夫君。”蘇清笑道。
霍姝臉色羞紅,扭捏說了一句:“夫君。”
“沒聽清,再說一次。”蘇清將霍姝壓在身下,玩弄著霍姝的絲說道。
於是霍姝喊了一夜的夫君。
霍姝從此以後,生活便多了一件隨機生事件,此事與時間地點均無關,隨機生,隨心情生。
一晃一年過去了。
這一年裡,霍姝修為已練至大乘,離渡劫成魔僅一步之遙。在邊境地區裡利用血域暗中解決了幾次邊境偷襲,偶爾一身紅衣出現在偷襲計程車兵隊伍中,以血骨化劍逐一解決了他們。從此邊境多了一個紅衣魔女的稱號。
霍景暄與霍燕時兩人一人在京中掌控局勢,一人在邊境暗中養起了私兵,隨時為謀反準備。
而此時遠在鎬京的霍贐,也在搬進質子府後,開始了暗中籌備,私自修煉魔道,與毒巫毒蠍在魔界暗中尋找當年魔界四害的餘黨,與周朝貴族王儲勾結,為攻回北冥暗中籌備。
鎬京
霍贐臉色淡淡,只是揮手,便吸淨了被捕魔物的所有精氣。
“看來質子殿下這兩年的修為長進不少。”毒巫欣慰地說道。
“明日我會以出城遊玩為理由向太公請願,隨後立即前往極北之地,開始準備渡劫。”霍贐語氣凝重地說道:“而這問題就在,即便是極北之地,渡劫的天象也難以遮掩,實在是個頭疼的問題。”
“質子殿下可聽過仙界三害?”毒巫想了想,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