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出塵說道。
“怎麼有種鮮花插牛糞上的感覺？”倆小孩異口同聲地說道。
“蘇清好歹也是我徒弟，別這麼說他。”出塵說道。
“話說，你們是地府的哪位？”黯淵問道。
“黑白無常。”黑無常說道：“你也可以叫我姜玄。”
“我是白無常，也是姜淺。我倆都是姜姝的叔叔。”白無常說道。
“地府的人，不能輕易出入地府。你們倆鑽狗洞出來的？”黯淵問道。
“我們的工作本就是在人間捕魂，出來可方便多了。但確實沒有狗洞方便。”黑無常翻了個白眼說道。
“話說，你們真沒跟蘇清說過姜姝養魂的事情嗎？”出塵問道。
“我們，為什麼要說？”黑無常問道。
“地府只受鬼王管轄，連你們的仙界帝君和這位魔神大人都管不了，按規矩，我們甚至不應該跟你們在這裡聊天的。”白無常說道。
“所以我們才變成小孩子的樣子來這裡。”黑無常說道。
確實，這兩個小孩子怎麼看都是普通小孩，和地府黑白無常扯不上關係。
“你害得這位神之眼大人在人間白白找了兩千多年。”出塵說道。
“你們沒跟他說嗎？”白無常問道。
“我們沒空在人間找他。他也沒空找我們。”出塵說道。
“那就不關我們事了。”黑無常說道。
此刻剛與姜姝磨合得差不多的蘇清突然感受到幾道視線，抬頭一看，便看到了游泳池上的出塵和黯淵以及他倆身邊的小孩。
那兩個小孩見蘇清看了上來，毫不猶豫地對蘇清比了中指。
這兩個是地府的人吧。蘇清無語，也懶得計較。
“話說，你跟我講講，我學會控制和使用那個血骨以後，我能幹啥嗎？”姜姝問道。
“嗯？”蘇清將注意力轉移到姜姝身上，說道：“你想過要幹什麼嗎？”
“沒有。因為不知道，所以問你。從這幾天那些魔物接踵而至的情況來看，血骨還真是了不得的東西。”姜姝分析道。
“確實了不得。以血為骨，重塑吾身。血骨修煉方法早已失傳，而歷史上出現過擁有血骨的人也都是震驚三界的存在。”蘇清說道。
“哪些人？”
“一位是上古時期就存在的血骨魔王，時常作惡不斷，商末時期甚至與永惡王等一介魔王共同策劃過三界重歸混沌，後來被擒，帶著血骨魂飛魄散。一位是周朝初期北方一個小國的公主，傳聞中，她帶著不祥的詛咒出生，自小受人輕視和虐待，十五歲便開始修煉血骨，花了三年時間修煉，最終屠盡整座王城，得到血骨魔女的稱號。後來天罰降下，她也不失所蹤。最後一位，就是你的前世兄長，是戰國末期姜子牙留在周朝都城成周守衛王宮的那一支的嫡長子。天生六品雙靈根，十歲就已踏入仙尊境界，十五歲就被選中成為當時王室嫡長子的死士，本應該是天之驕子，卻因為宮變導致家人慘死，他就屠盡了整座王宮。”蘇清介紹道。
“後兩位的經歷，還真是可憐。我能理解他們的做法，畢竟如果是我，我恐怕也會這麼做。”姜姝說道。
家人慘死，意味著我也死在那場宮變了麼？姜姝暗道。
“我也。”蘇清說道：“但也因為他們，讓大家意識到了血骨的危險。所以千年之後血骨再次現世，自然有很多人覬覦你身上的血骨。”
“那你呢？你也對我的血骨感興趣嗎？”姜姝問道。
“我當年可是陪著你兄長一起屠宮的，興趣倒也說不上，但是這是你兄長保你平安的東西，作為他朋友，理應教你。”蘇清說道。
“你也參與了？”姜姝問道。
“我最重要的家人也死在了那場宮變，自然要報仇。”蘇清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