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老，好久不見。”蘇清沉聲說道。
“我不是跟你說好久不見，我是跟這個小姑娘說。”陳志朋指了指姜姝，說道。
“我？呃…好久不見。”姜姝尷尬地打了招呼。
蘇清將裝有晶片的證物袋拿出，說道：“你要的東西，我的徒弟給你們取回來了。”
陳志朋接過，語氣沉重地說道：“好，好，總算是有個好訊息了。”
“軍隊間諜排查得如何？”蘇清問道。
“還在排查，已經休假的人都召回來查了。”陳志朋說道。
“顧羽那邊的訊息呢？”蘇清繼續問道。
“梁璐否認了自己給姜姝過等級任務，並且她那邊的聊天記錄裡沒有關於丁級任務的內容。”陳志朋答道。
“姜姝的手機和晶片可能被安插了定位系統和監聽系統，你們查一下。”蘇清說道。
“好。”
“那我的手機什麼時候能還我？”姜姝不確定地問道。
“你把你的電話卡取出來吧，我估計這臺手機是沒那麼快還的，待會兒帶你買新的。”蘇清說道。
陳志朋示意一旁的軍人把姜姝的手機拿出，搗鼓了幾下將電話卡取出遞給姜姝。
“謝謝。”姜姝拿過電話卡，有些心疼地說道。
還好照片都備份了……姜姝暗道。
“姜姝的臨時工身份，可以轉正了，立了這麼大的功。”陳志朋說道。
“這個，我自會安排。”蘇清說道。
“那她的體檢……”
“她的體檢我自會安排。”蘇清說道。
“……”陳志朋與蘇清對視著，蘇清眼裡倒多了幾分無所畏懼。
“罷了，這次是我們欠你人情，姜姝的事情，我們不會再過問了。”陳志朋說道。
“東西已經送到了，我們該走了。”蘇清冷冷地說道。
“這麼著急走？”陳志朋問道。
“我徒弟一晚上沒睡，得回去休息了。”蘇清說道。
“你若是不打算讓你徒弟賭命，你就不要讓她踩這趟渾水。”陳志朋警告道。
“我自有打算。”蘇清冷冷地說道。
姜姝皺眉，努力從這段雲裡霧裡的對話中現什麼。
“顧羽已經在大門等我們了，走吧，帶你去換手機。”蘇清對姜姝說道。
“啊，好。”姜姝點頭說道。
江月一直盯著姜姝，遮住劉海的眼睛裡看不出任何情緒。
“江月啊，非常抱歉中止你的假期了。”陳志朋說道。
“沒關係的陳老，本來就是用你的假期。”江月說道。
“不過啊，你怎麼留了個這個劉海，要是被督察看到，跑十圈都算少的。”陳志朋說道。
“人生苦短，想嘗試點新鮮的。看見督察我一定把劉海撩開。”江月說道。
“你的事情，我們會想辦法的。”陳志朋嘆口氣，安慰地說道。
“陳老，有些事情，不必勉強。”江月低聲說道。
江月抬頭望著姜姝和蘇清離開的背影，有些惆悵。
該來的，還是來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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