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6溪嬋前半生的記憶裡，幾乎只有他的師尊6夏一人的身影。
剩下的就是無止境的陣道知識。
因此，當化身成為6溪嬋師尊的李凡，他的神魂與6溪嬋本人相互碰撞在一起之後，並沒有引起多大的反抗。
李凡反倒是從6溪嬋那裡，感到了滿是畏懼的情緒。
無數畫面在6溪嬋的神魂中閃爍，真真假假、假假真真。
6夏跟李凡的面龐不斷變幻，度越來越快。
最終只剩下李凡的面孔，被牢牢刻在6溪嬋神魂深處。
隨著真實誘果的銀芒力量，完全溶解。
6溪嬋的身軀也在一陣劇烈的抽搐後，緩緩歸於平靜。
李凡收回神魂之力，長時間、大規模的輸送神魂，消耗太大。
即便以無極盈虛法】無限再生神魂的特性，一時間也有些吃不消。
好在事情是辦妥了。
剛剛的神魂交融之中，李凡窺見了6溪嬋記憶中的許多秘密。
比如6溪嬋的師尊6夏，其實一直對6溪嬋並不是十分滿意。
直到身隕之前，都對6溪嬋今後能否繼承他的陣道絕學，不報任何的希望。
當年收6溪嬋為徒，包括傳她策陣堂席之位。
都有著某種特殊的因素在裡面。
雖然6夏至死都沒有明說，但是6溪嬋自己猜測，她可能是自己師尊6夏的女兒。
不過她畢竟沒有膽量去驗證這個猜測。
而隨著6夏的屍骨灰飛煙滅，這個猜測究竟是不是真的，也無從考證了。
6溪嬋的秘密還有許多。
再比如，由於幼年時常年生活在師傅的高壓管教下，使得她的心理一直受到了極大的壓力。
她在想辦法緩解壓力的過程中，現了一種頗為有效的方式。
而她之所以時常會來找玄素裳，也正是這個原因。
……
想到這裡，李凡的神色微微有些奇妙的變化：“原來6雪靜的受虐體質，竟然是遺傳自她的母親。”
“當真是……”
李凡微微搖頭。
而說起6溪嬋的女兒、6雪靜，則也跟玄素裳有關。
在一次排解壓力的過程中，6溪嬋現玄素裳不知何時居然已經懷有身孕。
6溪嬋滿是震驚的同時，自然無法接受。
在逼迫之下，玄素裳不得不交代實情。
“天玄鏡所傳授的生靈之法】？”
李凡眼睛微眯，撇向一旁的玄素裳。
6溪嬋纏著玄素裳，同樣也以生靈之法】，感孕而生下了一個女兒。
“看來天玄鏡人類化身，果然跟掌鏡者蒼有關。”
李凡閉目，將一時間獲取的大量資訊緩緩消化。
同時恢復著損耗的神魂。
等到恢復的差不多了，李凡如法炮製，攻入進玄素裳的神魂之中。
玄素裳不愧是掌鏡者蒼的嫡系後代，無論是神魂力量還是禁制防護，比起6溪嬋都要強上不少。
但可惜的是，只是量的變化、沒有質的改變。
李凡涓涓不斷的水磨工夫，加上又摻雜了6溪嬋的神魂氣息，配合上真實誘果。
防線剎那被攻破之後，反倒是更加容易得被扭曲了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