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
聽到江九浪的話，沈舒情氣的嬌軀顫抖，緊咬銀牙。
剛才那邊的情況，她聽得一清二楚，本來是好心替他解圍的，最多帶了“一點兒”私心。
可沒想到對方開口就來了這麼一句。
別說現在她成為了凡者，就算是以前，哪個男生會對她這麼說話?
不過，沈舒情往後方瞟了一眼，很快又鎮定下來，精緻的臉上露出一抹調侃的笑容：
“原本是在你以前喜歡的女生面前，照顧你的面子，既然江教練不領情，那就算了。”
江九浪點點頭：“哦，那你走吧。”
沈舒情聞言，杏眼一瞪，面色嗔怒，剛作勢要離開這裡，卻想到自己之前來這裡的目的，動作一頓。
都怪這人，幾句話氣死人，打亂了她的思緒，讓自己剛才把來意忘得一乾二淨。
她面色平靜下來，露出一抹淺笑：
“我好歹也算幫了你的忙吧。就這麼不受待見?只是遇到熟人，想在琳琅盛會上做個伴而已。”
江九浪摸了摸下巴，微微挑眉：“我總感覺你不懷好意。”
“怎……怎麼會?”沈舒情被戳穿心思，有些心虛，她趕緊否認到。
江九浪煞有其事的點頭：“不說別的，想到來找我作伴這件事情，本身就很可疑。”
沈舒情狹長的眸子一眯，湊近了一點：
“你不願意嗎?哦，也對，畢竟你已經和清雅學姐走這麼近。唉，明明大一時，還威脅肖薇，讓我在運動會去接你來著，嘖……”
江九浪一副略微詫異的樣子：
“她是這麼跟你說的?那是她提出來的建議，讓我去參加運動會，被我拒絕了。”
我就猜到，這死丫頭!沈舒情暗自惱怒。
看著沈舒情近在咫尺的精緻臉龐，江九浪輕輕敲了她的腦門，出“哐哐”輕響：
“有一件事我挺好奇，融合了源印的人，都會在某些方面受到影響嗎?就像你現在這樣。”
蘇一寒使用能力，會受到寒氣悄無聲息的侵蝕。那其他神話生物的源印，會不會也在其他方面影響凡者。
比如眼前這個沈舒情，有沒有可能被狐狸騷味灌到腦子?
別的不確定，倒是比以前更高傲了。
以前還把那份高傲隱藏了起來，現在卻無意間透露在一言一行之中。
“你這是什麼意思?”沈舒情沒想到這人居然敢突然敲她腦門，嗔怪著拍開他的手。
江九浪轉身繼續往前面走：
“你不覺得很奇怪嗎?”
“源印持有者，幾乎可以算得上是所有凡中實戰最強大、全面的了，怎麼可能沒有負面效果。
“連法寶持有者使用法寶出負荷，都會嚴重損耗精氣神，很難調理，源印中的神話生物，應該也會帶來某種負面效果才對。”
看著沈舒情若有所思的樣子，他繼續說：
“以凡人之軀，驅動仙家法寶，以凡人之體，容納神話生物，有負面效果，才是正常的吧。”
隨即，他又搖了搖頭：
“也不能說是負面效果，應該說，這等強大的凡之物，本來就不是給普通人準備的。”
沈舒情眉頭緊鎖：
“你的意思是，這些凡之物，會反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