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過來幫忙!”
陳嬸曾說過,她將女兒的異常告知過丈夫。
卻只得了丈夫一頓責罵。
連女兒的異常都沒發現的孝順兒子,此時不正好派上用場?
“我?”
看見趙鯉不指別人,唯獨點名他,覃家老二嚥了口唾沫。
求助的望向兄長弟弟。
可是家裡偏心的環境擺在那,三兄弟不會有什麼多少深情厚誼。
果不其然,覃家老大和老三都垂下頭去,誰也不敢說替代老二去。
“快點來!你不是孝順嗎?”
趙鯉對這樣的人沒有一點好感,大聲催促道。
覃家老二在家最被忽視,自詡孝順是他唯一能博得存在感的地方。
被趙鯉如此一說,也只得上前來。
“好生托住你孃親屍體的嘴,別讓她吐出玉佩。”
趙鯉指示他道:“另一隻手按住喉嚨,別讓她把玉佩嚥下去。”
覃家老二立在棺材頭別開頭,不敢看屍體。
手抖得像是害了什麼病。
趙鯉嗤笑一聲:“是你親孃,你這孝子怕什麼?”
覃家老二面子掛不住,強撐著張開眼睛。
便看見棺中屍首,正雙眼上翻來看他。
覃家老二險些一屁股坐到地上。
就被趙鯉踢了一腳。
“快點!你慢一步,屍體中的魂靈就多受一點煎熬。”
覃家老二以為屍體中的魂靈是說他娘,這大孝子牙齒得得作響,伸出手。
照著趙鯉的指示,一手抬下巴,一手壓在喉頭。
趙鯉斜眼看他,這才繼續拔釘子。
繼下腹部之後,先是雙手,後是雙腳腳踝。
七根帶著黑血的棺材釘起出。
覃家老二正要鬆口氣時,掌下冰涼皺巴的面板顫抖起來。
棺材中的屍體整個都在顫抖。
只是被香灰圈束縛其中。
棺中線香燃的速度頓時加快,眨眼燒了一截。
線香燃盡之前,必須將生魂趕出。
否則便會化作遊屍。
趙鯉手上加快了速度掏出隨身攜帶的硃砂,薄薄灑在屍體上。
這舉動猶如在屍體上放了一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