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嘭!
嘭!
“火車上這麼吵的嗎?”
聽到電話裡余文慧好奇的聲音,林祥往包廂外看了一眼。
包廂的門已經被掰壞。
而敞開的走廊處,橫七豎八地躺著好幾個人。
當然,包廂裡的苗家兄弟也無力地躺在地上,動彈一下的勁都沒有了。
“沒什麼,這裡比較……”
嘭!
李傑走過來,隨手一丟,又把一個暈了過去的劫匪堆了上去。
槍都開了。
動靜這麼大,原本還在列車上蟄伏等待時機的其他劫匪,瞬間就意識到不對勁,也第一時間趕過來檢視情況。
他們兇是兇,狠也確實狠。
看到這麼一群凶神惡煞,手持利器,至少火車上的乘客,乃至乘務員都不敢靠近。
不過這種出拳都沒有章法的劫匪,對於李傑來說就是小兒科了。
再加上走道狹窄,一次性就一個劫匪能打過來。
擅長軍警格鬥技的李傑更是如魚得水。
噼裡啪啦打了一陣,來多少劫匪倒多少。
李傑還特意加重了拳腳
因為他沒準備繩索什麼的,不好綁,也沒多餘的功夫再把這些劫匪綁起來……
“比較什麼?”
林祥話說一半就被打斷,另一邊的余文慧就忍不住好奇地問。
“顛簸。”
“嗯?”
火車都是在鐵軌上執行的,還能顛簸?
余文慧感覺自己腦袋上長滿了問號。
不過林祥說話悠哉,她也就知道沒什麼大事。
“算了,你自己有把握就行,我這次打電話過來,是賭神高進有事找你。”
“高進?”
林祥有些意外。
自從拉斯維加斯一別,自己就一直忙著和米國政府周旋。
後來跑到俄熊,米國和港島的電話都接打不了,確實沒再和高進聯絡了。
“他找你來找我?這麼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