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幹什麼,就是拿回屬於我的東西而已。”
她可是真正的郡主,這麼多年假郡主享受她原本應該享受的一切,現在她拿回來還有什麼問題呢。
十五看著桌子上的龜甲,手指不停地活動,他們算命起身根本用不上這麼多多餘的東西,這些都是給別人看的,只是動動手知道的多就能算出來,可是現在他什麼都算不出來。
“我告訴你,不要傷害顏妍,否則別怪我不講同門情誼。”
付餘把手裡的東西放在桌子上,走到他對面,“十五師兄,我也告訴你一句,如果你的顏妍擋在我的面前,那今後你與我也是敵人。”
聽到付餘這麼一說,十五頓時感覺心裡咯噔一聲,一種無法言說的感覺在心口瀰漫,不僅如此還有有種抓不住的感覺隨之消散。
他沒忍住給自己卜了一卦,可是他們是不可以給自己卜卦的,所以他什麼都沒算出來。
現在他在這裡已經坐了很長時間,在這種類似於徹底決裂下,付餘已經開始攆人了。
十五還想說什麼,但是見付餘真的是油鹽不進,一甩袖離開。
付餘在他走了之後頓時心無旁騖的吃東西。
o1o看著付餘這沒心沒肺的樣子,有些好奇,“你不難過嗎?”
付餘咬了一口小糖人,把糖人腦袋給咬掉,喀嘣喀嘣的響,“我為什麼要難過。”
“他和你做了十五年的師兄弟就這麼背叛你了?”
o1o知道付餘最討厭背叛,但是現在看起來她似乎是有點都不在意。
“背叛是指一路人反目,他和我本來也不是一路人,談什麼背叛呢,不過是各走各路。”
付餘把小糖人放在旁邊,“可以換句話說叫各為其主。”
她沒有改寫別人命運的本事,若是真的要改寫那就會付出極大的代價,十五還不值得她這麼做。
關於他的以後,那就看他的命途了。
與此同時,遠在天知觀的先之如同以往一樣給下山的弟子卜卦,原本平靜的卦象突然生變故,先之頓時一驚,在看完十五的卦象之後,一臉頹然。
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
十五……終究是沒有走上既定的命途。
而這些事十五並不知道,顏妍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原因一直都沒醒,在她昏迷三天之後才突然醒過來。
而這三天的時間付餘在儀王府已經見過儀王和儀王妃,兩人對她的面容都是一驚,隨後心裡就有一個大膽的猜測。
可是又覺得有些不對,畢竟誰能這麼長時間才回來找自己的父母呢。
儀王府現在風頭正盛,說不定會有有心的人過來搗亂。
儀王妃再次確認,“你當真叫顏妍?”
付餘點頭,“我小時叫顏妍,後來因為和母親走散,便和奶孃一起流浪,不過好在被師父撿到成了他的弟子,這才安然長大。”
“你的奶孃叫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