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這群人終於走了，就連那線長也走了，線長回頭看見姜可可還在那裡收拾她，就說道：“不用收拾了，你這已經可以了，再說了，你收拾好了，趕緊休息去吧，實在不行你來吃飯，我們，我們不說你了，剛才是我不好意思，我現在看你那麼賣力幹活兒，你要不來吃吧？”
姜可可聽到這搖頭：“沒事兒，我再處理一會兒，我們把這收拾乾淨了，我就走，我就是見不得這髒。線長，您走吧，一會兒我這來鎖門你，你看行不行？”
線長沒想到，這小姑娘那麼肯幹活，她看了看姜可可：“你這小姑娘還挺努力的，我本來以為吧，你是來這兒，就是想蹭我們這飯吃的，不好意思，是我小人之心奪君子之腹了，一起吃飯吧？我買單。”
“沒關係，我知道的，您先走吧。”姜可可說道，她就期盼這個人趕緊走了，不走的話，姜可可她不知道怎麼自己趕緊順著這排汙口到汙染產生地。
姜可可現在迫切希望趕緊把這廢水給挖出來。
她不僅僅要挖這些東西，她還要挖進土壤，姜可可還不敢直接把這些土壤挖進空間裡面，空間裡面有靈氣，會直接把這些土壤給淨化了，到時候姜可可就是來這邊吃了苦還拿不到東西，那可就損失慘重了。
對姜可可來說，現在最重要的不是爭取一時之間的得失，那線長看姜可可乾的那麼賣力，也不好說啥的：“反正行，你要幹你就幹吧，幹完了之後你自己把門帶上就行了，反正我們還有夜班兒呢，到時候夜班兒同志回來還要上工呢，你就不用關門兒了。”
聽到這，姜可可點頭：“行，沒問題，您先走吧。”
線長點點頭了，姜可可看她們都收拾完了，終於走到廠裡面沒有一個人的時候，姜可可才順著那排汙的管道往外面走去了。
姜可可才現那排汙管道通向的地方是一片土壤和一條河流。
媽呀，那個惡臭味真的是姜可可聞到就直接嘔吐，是真的嘔吐，反胃嘔出來了，不過沒嘔出來中午吃的飯，而是嘔出來一點酸水，姜可可控制住自己呼吸的弧度。
那是一種很難以言喻的味道，混雜著泡麵的香味和一種油汙垢水的臭味兒，以及一種魚腥味兒，甚至還有一種腐爛的腥臭味兒。
這幾種味道混雜起來，真的是讓人作嘔。
那泥土都是噁心的樣子，反正跟普通的土地不一樣。
姜可可忍著噁心鏟了一點土放到了報紙上，這報紙還是姜可可從空間裡面掏出來的，之前裝蘋果糖的那些報紙，有些沒用完的，她就放在那兒了，然後包了一大坨回去。
之後，姜可可忍著噁心來到了那個排汙廢水所在的池塘邊。
排汙廢水管道排出去的地方，那地方簡直臭的要命。
一群魚腐爛了，拍著肚皮仰著頭，全都是死魚，一片片的，上面長滿了奇奇怪怪的青苔，密密麻麻的，還有一群泛著藍光紫光的水，一看就是死水一片。
甚至可以說這個排汙廢水的管道讓這一片的魚，一片的生機全都死光光了。
姜可可不敢說啥，反正這個廠到時候肯定是會被遷走的，但是別的地方的廠就不一樣了，別的地方好不容易招商引資過去，哪怕說排除這些汙染環境的廢油廢水，也沒有人敢吱聲。
要是敢吱聲的話，那廠子走了，那就沒有辦法給工人們提供工作崗位了，更何況這些廠子們投資也是巨大的。所以說環保一定要做好，姜可可真的是忍著噁心油膩，把瓶子放下去，裝了整整一瓶那裡的廢水，蓋好了蓋子塞進空間裡面才轉身走了。
真的是臭的，姜可可這輩子都不想再來這地方了，跟這裡比起來，空間裡面簡直就像是福窩，空間裡面一點也不臭。
這裡跟空間比起來就像是兩個極端，一個就是極度的環保，一個就是極度的噁心惡臭。
這裡的臭味簡直已經過人類所能承受的極限，姜可可知道還有更臭的，那些工業廢氣排放的地方肯定更加噁心，更加惡臭。
姜可可還沒有感受到那種真正的臭味兒呢，這只不過是小case罷了，但是就這些臭氣已經對姜可可的身心造成了嚴重的影響。
這麼臭的地方，姜可可簡直這輩子都不想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