慄山利安點開連結，從視窗彈出的是他和客戶昨晚在酒吧包廂裡穿黑絲跳舞的熱辣影片。
影片的標題是：【震驚！滿意事務所社長慄山利安女裝黑絲鋼管舞影片！疑似為滿足某變態客戶的特殊要求！】
“胡扯！”
慄山利安咬牙切齒道：“根本不是鋼管舞！”
影片熱度已經暴走，從上傳佈到現在不過兩個多小時，點選量已經突破五百萬，點贊也突破了二十萬。
不開玩笑，滿意事務所在國內頗有名氣，也推出過幾個家喻戶曉的明星藝人, 社長女裝跳舞的影片能有這種熱度毫不奇怪。
“奧田彩！奧田彩！”
慄山利安撥通了奧田彩的電話，“你他媽在哪裡？”
“抱歉，社長！”電話那頭傳來奧田彩有些疲憊的聲音，“島明日香這邊出了點狀況，唐澤真琴家裡不知什麼時候冒出了一個非常厲害的角色，我們偷偷派進去的黑幫成員全部被對方打成重傷, 我正在想辦法……”
“你到底能幹成什麼事！奧田彩！你是白痴嗎？”
“老闆, 再給我半天的時間……”
“我給你半個小時的時間，”慄山利安狠狠捏著手機，“在全國人民都看到之前，把網上的那條影片給我處理掉，連一根毛都別留下。”
……
“這是……咱們的社長？”
奧田彩的助理看著那條點選量已經迫近八百萬的熱門影片，瞠目結舌，“舞蹈功底蠻不錯啊。”
奧田彩則正在另一邊和黎都警察本部一位分管網路電信方面的負責人通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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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雄課長，這次恐怕又要麻煩您了！”
“已經有人找過您了？是影片裡的另一位？哦，他是我們社長的老客戶……”
“怎麼會刪不掉的？我知道你們以前經常……是bug？什麼bug連警方的專業人員都沒法兒處理？那多久能夠解決掉？拜託儘快吧，我們社長最近日子很難過……”
“廢物！”
在收到奧田彩關於那條影片暫時無法刪除的訊息之後，慄山利安氣的直接將手中未喝完的酒瓶砸在了地上。
奧田彩還要彙報島明日香的狀況，慄山利安罵道：“那種傻女人還管她做什麼，盯著那條影片！什麼時候把刪掉，什麼時候過來見我，要不然你就等著被扔到海里餵魚吧！”
接下來的幾天，慄山利安打算龜縮在家裡面。那種影片放在網上，他怎麼還有臉出門，他已經可以想象到平日裡那些損友脫口而出的嘲諷, 更別提社會上的風言風語。他可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社長, ”
助理帶來了之前給慄山利安惡作劇簡訊的號碼的調查情況，“經調查，電信運營商那邊沒有這個號碼……”
“這個號段的號碼不都是他們家的嗎？”
“但號碼庫裡的確沒有……他們反覆檢索了好幾遍。給您的那條簡訊也查不到……”
“報警報警！我要報警！”
撥通了報警電話，那頭卻傳來了娜婭的聲音——
“慄山社長好啊。”
慄山利安當場嚇得腿軟，“你，你……”
“我想邀請您出演我們事務所拍攝的一部電影。”
“電，電影？請我拍電影？”
“您沒有聽錯。”
“你開玩笑吧？”
“不拍的話就會死。”
“哼，”慄山利安忽然反應過來，硬氣道：“別扯了，女人，昨天晚上我的幾位朋友一個人都沒死。你以為我沒有和他們通電話嗎？”
“是嗎？”
娜婭話音剛落，房間裡光線驟黯，一片陰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