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硯白說到做到,婚禮聲勢浩大,大街上張燈結綵,晚上猶如白天燈火通明。
從殿外的宅子出發,騎行隊身著紅色服裝,抬著轎子從街上穿過。
花月朗坐在婚車中,頭上戴著頭紗,身旁放著團扇,每一層衣服上都有鎏金樣式,比之前的婚禮還要盛大。
真的是,上一次冷硯白穿女裝,這回換成他,當他不服氣跑去問,冷硯白只匆匆來一句,“餘音是女生,為遮蔽耳目。”
此時花月朗還不知道那些人已經知道他沒死,為了保全大局,答應冷硯白這個荒謬的婚服。
花兔一邊截圖一邊感慨,【還真是好看,化的妝都這麼好看,特別是這眼尾,絕。】
花月朗:“這不是畫的,我眼尾本身就有一抹紅,現在到哪了?”
花兔看了看窗外,【離妖王宮還有段距離,他們正在給百姓發喜糖。】
說起糖,花月朗從百寶囊中變出半包糖,拿出一顆放進嘴中,酸酸甜甜的糖味在口中化開,早晨沒吃東西的肚子終於有了一絲緩解。
不是,憑什麼啊,白白特意強調不必蹲守所有的禮節,不能不給他飯吃,可那些禮儀官還是堅持不能壞事,不給他飯吃,回去必須得好好參他一本。
花月朗手中拿著零食,冷硯白怕他餓著,特意備好放進百寶囊中,沒想到還真派上用場。
漫長的旅途中,花月朗也沒感覺無聊,一路上吃吃喝喝,到達妖王宮還有一段旅程,索性在馬車上睡一覺。
馬車已到門前,冷硯白滿心歡喜等待某人下車,可車裡面卻毫無動靜,冷硯白掀開被子一看,花月朗正在馬車裡面睡的正香,小聲打鼾。
冷硯白無奈地笑笑,心這麼大,也不怕被人拐了。
他鑽進馬車,抱起花月朗走下馬車。
裙襬垂落在地,花月朗的臉被蓋頭遮擋,又深深埋進冷硯白的胸膛中,讓人看不清他的臉。
這次的婚禮很華麗,鎏金裝飾讓整件婚服看起來很高貴。婚服後背裝飾狼和兔子,周圍還圍繞著一圈月亮。
瞥見婚服上的月亮和狼的圖騰,眾妖猜測妖王還是忘不了前任妖王,在婚服上用月和狼妖來表示思念。
餘音站在高處,身後綁著兔一和白五狐,她盯著下面的舉動,手一揮,一大批妖獸隨著她的動作狂湧而出。
兔一:“放開我們,主上不會放過你們的。”
餘音挑起他的下巴,手上的戒指劃破他的臉,“小孩,你還是先保全自身吧,姐姐這戒指裡面,可是有毒的哦。”
白五狐站在那裡一聲不吭,前些天正在執行任務,莫名其妙被一群兇獸盯上,而他們妖術減半,關鍵時刻蛇女那人還不在場,不知道搞什麼名堂。
吵鬧聲吵醒還睡夢中的花月朗,一醒來還有些懵圈,沒看清這是什麼地方,抱著冷硯白的胳膊直起身,“白白,我們在哪啊。”
幸好,花月朗聲音很小,周圍也很吵鬧,這道聲音並沒有傳出去,冷硯白也及時拉住他的蓋頭,這才沒有暴露到眾人面前。
花月朗清醒過來才明白這是什麼場合,慌忙捂住嘴,輕點冷硯白的胸膛,示意放下他,他自己能走。
冷硯白放下他,一隻手牽著他往前走,身後的裙襬拖地。冷硯白時時刻刻注意著身後的動向。
花月朗壓低聲音,“我自己會注意嗎,我又不是你。”
這次的婚禮儀式跟之前完全不一樣,冷硯白自己寫的宣誓詞,自己對著花月朗深情宣誓。
一旁的冷承志臉上很不情願,但內心還是極其讚許自己父親的做法。
最重要的是婚禮上每一處都擺放著桔梗花。
冷硯白正準備宣誓,殿外猛然傳來笛聲,一時間妖群暴動,所有妖捂住腦袋蹲在地上。
“萬籟俱寂。”
這一招式一出,周圍安靜下來,蛇女邁著嫵媚的步伐接近花月朗,伸出手正欲掀開他的蓋頭,“我的小郎君,隨我一起加入主上的陣容如何。”
冷硯白抓住他的手往後扯,“本王的人豈是你能染指的。”
他拉完之後嫌髒,用紙巾一遍遍擦拭著。
妖女哎喲一聲,“小郎君,也不必這樣嫌棄我吧。”
見人這麼不識趣,蛇女趁著萬籟俱寂的時間石化所有人,控制他們朝花月朗不斷逼近,“今天必須將你弄回去,哦對,還有上位的那個小郎君。”
冷承志手聽見這聲威脅,並沒有害怕,反而玩弄著手中的飛鏢,“阿姨,您都幾百歲數了,別肖想我父帝了,您倆不合適。”
花月朗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用胳膊肘戳著冷硯白的胳膊,跟他咬耳朵,“你兒子是不是跟你學的,這麼會說話。”
蛇女被激怒,控制著群妖往冷承志的方向移動,冷承志笑笑不說話,轉個方向繼續看向那些向他的移動的雕像。
在那些雕像即將接近他時,一聲怒吼,一個鞭子,雕像瞬間粉碎。
硝煙消散,餘音和白虎出現在冷承志身側。
蛇女見此也不惱,樂呵地笑起來,“冷硯白啊冷硯白,這可是你的妖民啊,你忍心你的兇獸們就這樣殘害他們嗎?”
冷硯白勾唇一笑,召喚出魅月作戰,“大可一試。”
冷硯白傳聲警醒花月朗,告誡他千萬不要召喚彎弓。
花月朗召喚出長劍,兩人合作起來天衣無縫,蛇女因為法力大減,寡不敵眾,被打的連連敗退,再加上使用魅月的冷硯白更加狠厲,下手沒有任何顧忌。
該死,兔一和白五狐那死小子死哪去了,這麼長時間不見人影。
看來,只能使用必殺技,帶不回去花月朗和冷承志,哪怕活著回去,白成奇那傢伙也不會放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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