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瑾瑤的人魚性子完全跟隨花月朗,一時一刻都不讓人省心,小小一個剛學會走路就跟花月朗之前一樣,不喜歡待在水裡面,偏生喜好在地毯上走路,一時沒看住就要下來跑上一跑,弄的尾巴到處都是傷,最後哭唧唧地趴在花月朗懷裡面。
喬藍承沒好氣地替她尾巴上藥,“跟你爹地小人魚時一個德行,淨喜歡往地上爬,水裡面容不下你們了?我鋪上地毯也沒防止你尾巴受傷。”
喬藍承一人照顧兩隻,有時花月朗還跟著湊熱鬧,一起化為小人魚在地毯上走來走去,一條藍色魚,一條淡彩魚,把家裡面攪得不得安寧。
傭人打掃衛生都得注意腳下,生怕一個不小心給踩上還得挨一頓罵。
花月朗替她求饒,“你別說她了,她喜歡在地上待著不是隨……”
“你也閉嘴,一會進臥室讓我看看你的魚尾,一個兩個,整天不讓省心。”喬藍承換著藥膏,來回數落兩人,一人一句,把人吐槽的體無完膚。
花月朗羞愧的低下頭,他確實想玩,好久沒享受到小人魚的快樂,便一起下地玩,沒想到被喬藍承發現,瑤瑤的尾巴還受傷了,就只能站在這挨批。
喬藍承見他這副樣子,氣消了些,“還知道不該。”
他抱起花瑾瑤扔給保姆,扛著花月朗回到臥室,扔給他一沓子照片,“自己看想去哪。現在把尾巴變出來。”
花月朗不敢再惹他生氣,只好變出尾巴任由他擦拭上藥。
“自從瑤瑤會走路後,你這尾巴傷就沒好過,整天跟著她瞎胡鬧。”
“你少縱容她,遲早要被慣的無法無天,家裡面有你一個小祖宗就夠了。”
花月朗不樂意,一尾巴拍在他手上,“當初誰想要女兒的?到這就開始數落了?我這樣的人,主打的是一個女兒往死裡面寵,男孩放養就行。而且,兩個祖宗怎麼了,別人還羨慕不來呢。”
“是是是,是我福氣。”
花月朗抬頭看見兩人結婚時拍的照片,忽然覺得應該拍一張全家福,畢竟花瑾瑤出生了,總感覺少一個人。
“我們要不要拍一個全家福掛在上面,瑤瑤也應該有個位置。”
喬藍承當即不樂意,“咱們兩個臥室掛她做什麼,多一個破壞我們兩個人的氛圍。”
花月朗坐起身坐到喬藍承腿上,攬住他的脖子,“跟瑤瑤還吃醋,去拍嘛,不掛臥室我們掛客廳,走嘛走嘛,承哥哥。”
喬藍承最是拿他沒有辦法,攬住他長吻一番,直至花月朗喘不過氣才放過他,“等瑤兒醒了我們就過去。”
“好哦。”
臨走前,喬藍承還埋在花月朗的脖間,狠狠吮吸,瞬間紅了一大片。
花月朗也不甘示弱,回嘴一口,直讓喬藍承脖間佈滿人魚印記。
“你這條佔有慾極強的人魚,我要穿高領衣服嗎?”
花月朗託著下巴看了一會,“還是低領好看,這樣我的人魚印記就能彰顯出來,不準遮。”
“好,不遮。”
保姆抱著花瑾瑤在一旁偷笑,伸出手逗她,“你看他們感情多好。”
花瑾瑤嗷嗚一聲,不滿意。
好的不得了,整天讓她吃狗糧,每次爹地脖子上都會有紅痕,也不知道遮遮。
小小的花瑾瑤還不知道那是什麼,只知道那片很紅,像是蚊子咬的,她還好奇地湊上去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