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康伯張國紀趕緊將陳延祚給拉到身邊,捂住他的嘴巴,很是不高興的說道,
“賢侄,你莫要搗亂。”
本來房價上漲大家應該高興才對,但是很快大家便反應了過來,踏馬的我們手裡才幾套房啊,萬萬不能現在漲價。
要是漲價了,我們自己收購就要花更多的本錢。
陳延祚才不管這些,大大咧咧的說道,
“本侯花錢買房都不讓,還有天理嗎,還有律法嗎?”
臥槽,怎麼一股李適奸賊的既視感,這陳延祚難道投靠李適奸賊啦?
幾人對視一眼,太康伯張國紀更是狐疑的看著陳延祚,
“賢侄,你不是在詔獄住得好好得嗎,怎麼突然間就出來了。”
陳延祚一聽這個頓時就炸毛了,
“都是你們幾個不講義氣的老東西,害得本侯進了詔獄,你們知道本侯這幾天是怎麼度過的嗎?”
說著陳延祚便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道,
“錦衣衛的詔獄環境有多惡劣你們知道嗎,牢房裡爬滿了蟑螂,老鼠,甚至還有跳蚤,把本侯搞得全身瘙癢難耐。”
“你們是沒有看到本侯的身上,現在已經撓得沒有一塊好得肉。”
幾人頓時開始悄咪咪離陳延祚遠一點。
“肉體上的疼痛,你們以為就算痛苦嗎?本侯告訴你們根本不是。錦衣衛這群人渣每天半夜就開始拷問犯人,絡鐵燙肉的味道,悽苦的尖叫,還有那絕望的呻吟。。。”
“把人折磨得根本無法入睡,更是擔心害怕這些落在自己的身上。每日惶恐不安,那種感覺你們知道嗎?”
“本侯都要被搞得崩潰了,最後以自殺要挾,才被放了出來。”
幾人頓時倒吸一口涼氣,錦衣衛詔獄有這麼恐怖?
嘉定伯周奎還很不識趣的說道,
“賢侄,老夫看你精神狀態很好啊。”
陳延祚大大翻了一個白眼,很是不悅的說道,
“那是因為李適奸賊給了本侯補償,本侯才心裡好受一點。”
幾人頓時驚奇起來,李適奸賊能給什麼好處?
嘉定伯周奎當即問道,
“你還能拿到李適奸賊的補償?織造局的布匹發賣權?”
說到這個布匹發賣權,陳延祚當即一臉苦色,
“莫要提及這些傷心事,本侯和李適奸賊勢不兩立。”
幾人頓時露出會心的笑容,這才是正常的操作嘛。要是讓陳延祚拿到織造局的布匹發賣權,幾人不得羨慕嫉妒恨。
嘉定伯周奎忍住笑意,
“那賢侄李適奸賊給你補償了什麼東西,說出來我們給你分析分析,看有沒有坑,免得你又被他們給騙了。”
幾人頓時笑出聲來,陳延祚很是不高興的看著幾人肆無忌憚的笑話自己。
陳延祚這才說道,
“本侯也不是很懂,就那什麼大明銀行,非要給我批點貸款,你們也知道本侯從來不借錢。”
“但是他們非要說這是對本侯的補償,說什麼無息貸款,非要給我整二十萬兩,這麼多錢本侯拿著幹什麼?”
幾人頓時尖叫出聲,
“什麼?二十萬兩?還無息貸款?”
陳延祚裝作不懂,呆呆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