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定伯周奎一見李適頓時嚇得渾身一顫,但是還是鼓起勇氣說道,
“李適,老夫可是皇上的丈人,絕對沒有叛亂的理由,快把老夫給放出去。”
李適嘴角一笑,
“怎麼沒有可能,叛賊喊得口號可是扶保太子登基。您老可是太子的姥爺,關係不是更近,好處不是更多。”
周奎頓時怒不可遏,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李適你這個小王八蛋,敢汙衊老夫,老夫可是皇上的丈人,皇后的親生父親,太子的姥爺。等老夫出去要你好看。”
李適淡淡一笑,
“那也得您老能出去啊。”
周奎這才發現問題大條啦,這次的事好像沒有這麼簡單啊,頓時閉上了嘴巴,開始苦思對策。
旁邊的太康伯張國紀擠出一絲笑臉,
“少保李大人,我們幾個真沒有叛亂的理由,都是誤會。我們幾個已經深刻的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以後保證不會調侃李少保大人。”
李適聽到“少保李大人”頓時眼睛一亮,轉向太康伯張國紀,但還是板著臉說道,
“這個有沒有叛亂的理由不是你們說了算,是本官說了算。還有你剛才這樣稱呼本官,本官很滿意。”
張國紀頓時大喜,
“李少保,在您英明神武的領導之下,終於查清了我們幾個是被冤枉的,洗刷了我們身上的冤屈。”
“李少保您真是一個好官的,朝堂之上僅有的清正官員。朝廷能有李少保這樣的官員真是大明之幸,社稷之福啊。”
李適滿意的點點頭,
“看來你們幾個真是被冤枉的,那就出去吧。”
張國紀等人頓時大喜,連周奎也擠出幾絲笑意,終於可以出去了,這錦衣衛可真不是人待的地方。
環境極差,還有無時無刻的拷打還有那傷心欲絕的嘶吼聲讓人精神崩潰。
當週奎正要跨出牢房的大門卻被攔住,周奎頓時大驚,急切的說道,
“李大人,李少保,不是說好了我們幾個是被冤枉的嗎?”
李適戲謔一笑,
“太康伯幾個肯定是冤枉的,您老嘛,看起來就很有問題,還是需要錦衣衛的酷刑好好考驗一下你對皇上的忠誠。”
周奎頓時哭喪著臉,雙手扶著牢房的欄杆,
“李少保,老夫真的錯了,以後再也不敢私下說李少保您的壞話啦,李少保給老夫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吧。”
李適淡淡一笑,
“現在知道錯了,晚啦。”
說著李適轉向一旁的錦衣衛僉事餘彥超,
“再讓嘉定伯在詔獄裡面待十天,你們好好招待一下他老人家,讓他知道什麼叫賓至如歸,什麼叫無微不至。”
嘉定伯周奎頓時驚叫連天,痛哭流涕,大喊李少保老夫錯啦,老夫真的錯啦。
還沒有走遠的太康伯張國紀幾人也是渾身一顫,心裡想著以後一定不再和李大人作對了。
李適這才瞥向一旁的泰寧侯陳延祚,
“泰寧侯,你在這裡幹嘛?”
陳延祚頓時點頭哈腰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