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治頓時怒不可遏,老夫可是為李大人效過力,為朝廷盡過忠。
甚至是朝廷內定的二甲進士,今天居然被你這個小小計程車子侮辱,這如何能忍。
這說肯定說不贏,於是王大治對陳名夏武力鎮壓,結果可想而知。
年老體衰的王大治被陳名夏等一群年輕士子拳打腳踢,好不悽慘。也幸好都是士子,沒有忍下狠手,不然王大治可有得受了。
這說又說不過,打又打不贏,王大治只得說出狠話,
“老夫可是當朝太傅李大人的人,你們幾個混蛋得罪了老夫,一個都別想考中進士。”
陳名夏淡淡一笑,
“老東西,沒有想到還是一個阿諛諂媚之輩,以為跪舔當朝奸臣就能為所欲為,真是想當然。”
“告訴你今科一千餘江南士子可不是吃素的,就這力量朝堂都要抖三抖。”
見這些江南籍士子如此囂張,連李太傅都不怕。王大治還想說幾句,但是又怕捱打,便只能掩面無奈的逃離現場。
等到王大治走後,陳名夏才說道,
“這老東西是誰啊,莫名其妙的。”
幾個同伴皆是搖頭,誰知道呢?
這時有認識的隔壁人走過來說道,
“這位相公,剛才那位是山東的舉人王大治,經常在這店裡吃酒聽曲。態度十分傲慢無禮,我等早就敢怒不敢言。”
“今日幾位相公挺身而出,真是大快人心。”
陳名夏等人頓時哈哈大笑,原來是一隻過街的老鼠。
至於王大治口中的李太傅,早就是今科江南士子的眼中釘肉中刺,根本就沒有放在眼裡。
王大治被打了後,哭哭啼啼的找到張士楚。張士楚目前正居住在京師,還沒有恢復官籍,畢竟還是要遮掩一下。
“賢侄啊,老夫被幾個江南計程車子給打了,你可要找李大人為老夫報仇啊。”
張士楚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伯父,我給你說了幾次,不要去外面招搖顯擺,要低調一些。雖然答應了你的二甲進士,但是現在還沒有塵埃落定。”
“要是出了什麼意外,你就不要怪侄子答應你的事沒有落實。”
王大治頓時心頭一緊,只得弱弱的說道,
“那老夫這頓打是白挨啦。”
張士楚淡淡一笑,
“急什麼啊,這些江南士子敢公開質疑朝廷的政策,甚至敢當街辱罵李大人,有得他們的苦頭吃。”
“他們這是沒有搞懂目前朝堂上的格局,真是狂妄自大。”
同時經過數天的閱卷,科考的成績基本已經出來了。
禮部尚書施邦曜作為主考官找到掛名考官的李適,
“李大人,這是今次科考的成績排名,你過過目,要是沒有問題,我們禮部就早日放公佈。”
李適接過公文紙帖,第一名便是自己的愛侄張煌言,當即眉開眼笑,不過這越往後看李大人的臉色越是難看。
施邦曜見李適臉色難看,不由問道,
“李大人是對這排名不滿意,其實也是可以稍微調整一下的。”
只見李適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