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姝看著他一臉憋屈的模樣，抿著唇忍著笑，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道：“師兄，現在意識到了均衡展的重要性了吧？”
鐵牛：“？”
秦姝看著他一臉霧水的模樣，就又接著補充道：“你看看師妹我，雖然也是體修，但我同時也是法修，他們打我，我抗揍！還能反過來用法術打他們！”
鐵牛聽了她這話，才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色，一臉感慨地道：“還是師妹你這腦子好用，我從前一直想著自己資質差，體修不用參悟不費腦子，卻沒想到好有這種侷限性。”
秦姝點頭，“侷限性多了，一寸長一寸強，難道以後碰上有地形侷限的打鬥，你都要站在原地被動挨打嗎？”
鐵牛一想到以後還有這種情況，頓時臉就黑了，“不行！我也得將術法撿起來練練！”
秦姝見他聽勸，就又接著說道：“既然決定要練，就從現在開始練。”
鐵牛一愣，“現在？”
秦姝點頭，抬手指著不遠處游過來的無數黑影，微微頷道：“嗯，現在正是練準頭的好時機。”
秦姝的話音剛落，玄天門放哨的弟子就開始大喊道：“敵襲！”
鐵牛也循聲看去，就見到了那一群遊在霧中的魚。
“該死！又來了！”鐵牛怒罵一聲。
雲月長老當即下令，“開啟防護罩！將掩月宗的飛舟擋在後邊。”
也許是因為雲月長老過於仗義，掩月宗的弟子們也都紛紛給他們提供經驗。
“你們小心，這些魚度很快，讓會控制術法的道友先出手。”
“千萬小心，別讓這些魚靠近防護罩，它們會啃食防護罩！我們飛舟的防護罩就是被它們啃破的。”
……
有了掩月宗弟子的提醒，還有他們親自動手演示，玄天門的弟子們很快就掌握了對付這些黑魚的方法。
秦姝拉著鐵牛擠到了飛舟前，對著他說道：“師兄，你是什麼靈根？”
“土木靈根。”
秦姝一想，無論在海上還是在空中，他這兩個靈根都不怎麼佔優勢，更何況他還是個體修。
不過既然是練準頭的，傷害力多少倒是也不重要了，這時候能打到那些黑魚就都是好樣的。
“師兄，用你的土疙瘩砸它們。”
秦姝一邊說，一邊也凝聚出了一團土疙瘩，朝著黑魚丟了過去。
她原本以為，以她如今金丹期的實力，砸一條小魚還不是很簡單？
然而，她的這一擊竟然落空了。
秦姝愣了片刻，就聽到她身邊的鐵牛師兄突然開口道：“師妹啊，你……不會控制術法？”
秦姝：“……”
會，但不多。
她的土系靈氣只有大地之握勉強算是個控制功法，但若是對付這種小魚，多少有點殺雞用牛刀的意味了。
幾次三番下來，小魚殺不了幾條，反而浪費不少靈力。
至於木靈氣……大多數都被她用來治療了，頂多會一個纏繞。
鐵牛一看秦姝沉默了，就猜到了她的意思，便學著她方才的語氣，說道：“師妹，修士修煉還是要均衡展啊！”
秦姝再次沉默，片刻之後，她才狡辯道：“師兄無需擔心，我還有秘密法寶。”
鐵牛眉梢一揚，哈哈笑了起來，“倒是我過分擔憂了，師妹你的底牌向來層出不窮，不過是對付幾條小魚，倒是也用不上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