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男掙扎著想要逃跑,還沒爬起來又被我一腳踹倒在地。
“鑰匙在哪!”
我用燈頭對著他,一字一頓。
見我架勢,金男是真害怕了,顫顫巍巍說出了鑰匙位置。
“在,在牆角鐵鏈旁的,暗格裡。”
我對著他肚子又是一拳,趁他嚎叫的同時,我拉起柳嫣,找到了鑰匙。
然後,我拿著鑰匙,劈暈了他,把燈頭隨手扔在地上。
扛起柳嫣後,我又拿了他放在桌面的車鑰匙。我順著三樓一路往下,從大廳穿過,沒有一個人攔我,更沒有一個人現問題。
他們就像是被毒品抽走了靈魂,只剩下一具軀殼,本能地重複著刻在dna裡的繁衍動作。
出了別墅,我摁下車鑰匙,院子裡的一輛邁巴赫閃爍回應。
我把柳嫣放好,開著車駛向別墅區外的停車場,找了個監控死角,我讓馬頭開車來接我。
馬頭看著我車內的柳嫣,又看著我冰塊般的表情,他一句話沒說,默默把柳嫣扶進他車內,直奔我家。
坐在沙上,我連灌兩大杯冰水,腦子才重新轉動起來。
“馬頭,看著下她。”
我朝馬頭吩咐,進了房間,鎖上房門。
我撥通了強哥的電話,但那頭提示卻是關機;我又撥打天南的電話,無應答。眼看都聯絡不上,我放下手機,決定先叫醒柳嫣,弄清事情的來龍去脈。
再看這個躺在沙上的女人,我怒氣瞬間湧了上來,拿起桌子上的水杯潑在了她臉上。
“徐楊,你幹什麼!”馬頭伸手要去給她擦。
“你讓開!”我力道很大,掀開馬頭,拿起另一杯水再潑了上去。
“唔~”
柳嫣有了反應,但還不夠清醒。
於是,我拎起她來到洗手間,開啟淋浴水龍頭,讓冷水順著她腦袋衝下。
“啊,嘶!”
這下立刻見效,柳嫣瑟縮著叫喊,頭被水打溼,結成條狀。萊安的秋天,夜晚溫度很低。
“醒了?”
我關掉水龍頭,拎著她扔回沙。
柳嫣這會兒才轉過彎來,她四下看了一眼,抱著雙臂抖。
“問你話呢,醒了嗎?”我突然衝她大吼。
“醒,醒了。”柳嫣被嚇得一哆嗦,都不敢正眼再看我。
“徐楊……”馬頭看不下去我這樣。
“你閉嘴!”我瞪了他一眼,他又重新坐了回去。
柳嫣湖藍色長緊貼面板,這時我才看到她的薄外套被扯爛了,碎布左一條右一條,根本遮不住什麼。
但我不可憐她,甚至很想扇她。
枉我們費盡心力去幫她,去保護她,到頭來她卻做出這種事來。
或許是我這模樣嚇到了她,她低著頭嗚嗚抽泣。
“哭!你還有臉哭!”我聲色不減:“你知道你今晚幹了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