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軒這個人似乎沒什麼商業頭腦。
又或者他懶得講價，甚至還有些大方。
“承諾你的鬼畫符給你增加到兩張，同時我還可以承諾給你一次駕馭第二隻厲鬼的機會。”
“不過看你現在的樣子應該是用不上了。”
“十億，兩張鬼畫符，以及一次機會。”
“看來楚軒大校手上的資源果然很多啊，想必大校知道的秘密也不少吧？”
黎輝忽然動起了小心思，想從楚軒的口中探聽更多的秘密。
楚軒面無表情道：“我的確掌握很多情報，但你想要獲得什麼，就得付出什麼。”
“眼下你的付出我已經給出了相應的價值。”
“如果你想要更多，就得付出更多。”
“你現在甚至連負責人都不是，比如說你成為負責人，或許我可以給你多透露一點。”
“又比如說，你想辦法成為隊長，那百分之六十的到七十的資料都會向你開放。”
楚軒看似人畜無害，可說話卻滴水不漏不給黎輝鑽一點空子，他甚至利用黎輝的話反過來引誘黎輝。
他面無表情之下彷彿隱藏著的是一隻老謀深算的狐狸。
“成為隊長的條件是什麼？駕馭兩隻厲鬼？”
黎輝還想套話，但楚軒卻起身從袖口掏著什麼，他把東西放在桌上然後道：“我的實驗室還有很多事情要忙，半小時後錢會打到你的賬戶上，這裡是兩張鬼畫符。”
“至於成為隊長的條件是什麼，等你成為了負責人再說吧。”
黎輝面對這個油鹽不進柴米不吃的男人好像一點辦法都沒有，套話的事情他只好作罷。
“那我想知道總部幫助駕馭兩隻厲鬼的成功率總是沒問題的吧？”
“總部幫忙駕馭厲鬼的成功率差不多有百分之三十，根據我現有的研究以及你這次的事件，短時間內可以提升到百分之五十。”
楚軒推了推眼鏡面無表情道：“這件事兒還要謝謝你。”
“那麼，下次見。”
楚軒叫住一旁給服務員道歉的鄭隊，黎輝則看向桌子上的鬼畫符，心中想著這個楚軒還真是不太好相處。
但他並不討厭這個人，和楚軒交流雖然有些困難，但他不拐彎抹角不說廢話，這比和那些人勾心鬥角舒服多了。
鬼畫符入手有一種不真實的冰冷感，和影片中用來定住殭屍的符咒區別不大，黃紙赤字，只是不知道上面到底畫了些什麼。
靠近鼻子，這紙上似乎還散著一種腥臭的味道，看樣子實在不像什麼正經驅鬼的玩意。
但是話又說回來了，鬼畫符，不就是鬼畫的符麼，有這些詭異的特徵也很正常。
“這次收穫，喜憂參半。”
這次來h市，先是解決了自身厲鬼復甦的問題，草間人和紅色鬼線達成了一個平衡，自己駕馭了第二隻鬼，獲得了十個億的財產。
憂的是死之書得到了它夢寐以求的第二頁以及老黑的死亡，老黑一死自己身邊連一個能用的人都沒有了。
留在h市也沒有別的事情，黎輝立即駕車準備回到t市。
半小時後，王芊芊率先給黎輝來了聯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