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不會這麼巧吧。”
紀仁喃喃自語道。
“伯義因何而嘆?”站在紀仁對面的魏王一臉微笑地看著紀仁道。
“魏王,你這般親近的態度,讓我很不適應啊。”紀仁看著魏王道。
老實說,如果不是因為打不過,他真的是想抽魏王幾頓的。
剛剛酒醒的威國公還有些震驚,低頭看到滿地的碎片,還有紀仁,頓時沒好氣地罵道:“你個混小子,搞什麼呢?”
“臣明白。”紀仁道,不能不教而誅之,所以要設定陷阱,等人家主動過來,然後弄死他們。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漢家文化在涼州傳播相對不廣,也總有些居心叵測之徒,想要動手。”紀仁道。
“那是我之幸運。另外,魏王,有另外一件事情,我想和你談談。”紀仁道。
“只是覺得有些不太平罷了。”紀仁道。
我比你年輕,比你英俊,比你高,比你有潛力。
雙眼之中,又有一道精光閃過,透視營帳,看到了營帳內,張翼的模樣。
畢竟,沒有任何一個男人在看到另外一個明目張膽的覬覦著自己未婚妻和小姨子的男人的時刻,能忍著不砍他。
“這裡是西涼,而張繡出身西涼,他的法相至今也還沒有找到,你說有沒有可能,張繡出現在這裡呢?”紀仁道。
“也對,你跟我一起,去找陛下,這個要陛下決斷。媽的,一群狗雜碎,命不想要了。”威國公嘴上罵罵咧咧的,帶著紀仁一路往齊帝營帳。
“所以孤才在這裡,要和你好好相處,努力讓你習慣孤的。伯義,孤從未像欣賞你一樣,欣賞過一個年輕人。”魏王看著紀仁讚道。
“感覺敏銳很好。不過接下來,裝作沒有事情生就好,慢慢等,我們乃天朝上邦,不可不教而誅之。”齊帝道。
確定了情況之後,紀仁再度下來,隨手做了把木刀,然後等到夜幕降臨,悄***地靠近喝醉的威國公的營帳,神不知鬼不覺。
“試驗一下伯父的警覺性啊。看看這個時候有人來刺殺伯父的話,能不能成功。”紀仁道。
“誰知道呢?但這裡能統率十萬兵,凝聚精兵煞氣的,只有伯父你,這樣的你,甚至可以擊敗王和童戰兩位巔峰天王,可如果反過來,伯父你昏迷了,那麼被敵人利用,後果難料。”紀仁道。
“你這小子胡鬧什麼?”威國公當即一張臉黑下來,蒲扇般的巴掌就要揚起,好好教訓這個小子。
“的確,沒有賈詡的張繡,算不得強者。但魏王覺得李儒比之賈詡如何?今日大齊對這涼州各族,是否又有些像當年曹操對張繡?”紀仁問道。
“就憑他們,正面實力不夠,只能夜襲、偷襲。我去和老二說一下,再彙報父皇,然後查一下,威國公那裡你去,如果這一群人真的不知死活的話,那麼也是件好事,孤許久沒有上戰場了。”說到最後,魏王嘴角露出嗜血的笑容。
“何事?”魏王道。
齊帝含笑點頭,因為他感覺到紀仁是真的明白了。
魏王面色微變,看了眼四周,低聲道:“你覺得這些異族有異心?”
相對在帝都之內,爭權奪利,從本性來說,其實他更喜歡戰場上的掠奪,敵人在自己的鐵騎之下崩潰,敵人的妻女在自己面前哭泣。
緊接著,紀仁靈力注入,二十四顆飽滿的明珠閃耀著濃郁的光輝,飛到威國***頂,光芒閃耀,淡淡光輝湧動,注入威國公體內,下一刻,威國公體表浮現淡淡的黑氣,在和二十四橋明月夜的黑氣相鬥。
實在不行,假子也行啊。
經過通報,威國公直入營帳,()
但剛入營帳,還沒來得及彙報,就聽齊帝道:“威國公來了,正好,讓華神醫看一下,免得身上留下隱患。”
要是他的兒子,這事情就簡單了。
“來的是我,就是胡鬧,但要來的是別人,可不一定是胡鬧。伯父啊,你不覺得這些人的態度很微妙嗎?還有這些日子四周異族的軍隊也來合攏?”紀仁道。
明明感覺自己沒有問題,但是這黑氣就讓威國公有些毛骨悚然,好半晌看到自己身上的黑氣都被排除出去了,才鬆了口氣,然後當即面色憤怒道:“這些王八羔子,竟然敢背地裡算計我,老子滅他們全族。”
以為睜著眼睛睡覺,就能嚇唬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