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姜凡隨後反應過來，對方所說的並非見他，而是要見小艾。
還不等姜凡他們多言，就聽到後方竟然有腳步聲傳來。
可姜凡卻只能聽到腳步，卻無法感應到生命之力，他擁有自然之息，如果他都無法感知氣息的話，那此人得多強？
他回過頭，朝著腳步傳來的方向看去，卻眉頭一挑，因為他看到一箇中年男子走來。
他身著長袍，長袍上鑲嵌著玲琅滿目的寶石，不過姜凡二人都很清楚，那寶石組成陣法，十分複雜，乍一看竟然有些眼花繚亂。
不過姜凡一眼便可以斷定，此人並非生靈，那氣息和小艾十分相似。
“陣靈？”姜凡皺眉。
小艾眼神一跳，隨後身上同樣出現陣紋，雖然陣法不同，但也同樣玄妙，並不容易理解。
可見陣靈相遇，他們都不想示弱。
“小傢伙們，很高興能在這裡見到你們。”
他率先開口，臉上帶著笑容，不過只看了姜凡一眼，更多注意力都集中在小艾身上。
小艾的聲音在姜凡腦海中響起：“這是一個老怪物，從氣息上來看，比我要早誕生的多。”
姜凡回應：“可有威脅？”
“有！不過我進入公子氣海，他也拿我沒辦法的。單從生命層次，我比他要強上一線。”
見姜凡二人沒有說話，那陣靈嘴角上揚，直接道：“你們不用擔心，我不會為難你們。”
說到這，他看向姜凡：“九荒血脈，可惜已經非常稀薄，看來九荒天地大變已經影響到了什麼東西。”
姜凡道：“天宮之後，大千世界已經毀掉九荒幾次文明，九荒如今法則不全，不復當年神威。”
聽到這話，那三位老者沉默，那陣靈也是眼神一跳，隨後開口道：“真沒想到，九荒已經淪落到法則不全的地步，外族可恨啊。”
不過說到這，他看向小艾：“你可是人族所造？”
小艾點點頭：“老主人天賦異稟，為九荒上一文明的陣法奇才。”
“這點我不否認，不過你很厲害，身為陣靈竟然可以脫離誕生你的陣法，是你老主人的原因，還是你自己的原因？”
說到這個，他眼神亮了下，可見他對這個問題很感興趣。
陣靈生出靈識後思想上很快就會達到和生靈類似，特別接觸人類後，他們的慾望也會越來越強。
誰想一生被困在一個地方？
眼前這個陣靈很可能就是如此，他雖然滿臉笑容，但姜凡從他眼神中看到些許期待，或許他也想像小艾一樣，可以外出歷練，見識見識這個世界。
他誕生的時間遠小艾，也正因為如如此，他很想知道小艾究竟如何做到的跟在姜凡身邊。
或許這也會是他的一個機會，可以讓他離開這裡的機會。
可小艾卻眉頭一挑：“跟你有關係嗎？憑什麼告訴你？”
姜凡對小艾可以說是非常瞭解，這可不是個吃虧的主，她根本不懼怕其他陣法壓制，也可以說十分高傲，她不想的事，姜凡也不好為難她。
要知道她當初可是自願跟隨姜凡離開，要不然這傢伙操控萬陣淵的陣法，就算十個姜凡也要被轟成渣子。
而當時萬陣界那收割生命的紅色殺陣，姜凡記憶猶新，小艾的力量很難猜測，非常強大。
那三個老者皺眉，但卻並沒有開口，可見在這裡，那陣靈的地位才最高。
“有趣的小傢伙！不過我也能理解，你怕我的走在前面得道，到時影響天機，最後阻礙你突破的能力。”
中年人嘴角上揚，彷彿一切都在他的預料當中。
他說的並沒錯，陣靈得道後，會影響天道，這對後來的陣靈有很大影響。
小艾卻說道：“我的生命層次在你之上，我為何需要在意你的能力？”
“哦？不在意嗎？那這些東西你在意嗎？”
那中年人一揮手，下一刻廟宇的上方出現光芒，一個個陣法浮現，比之前他們所見的陣法要複雜許多。
不過那陣法轉瞬即逝，消失不見。
小艾皺眉，因為這些陣法就是她之前跟姜凡說的那些遺漏的關鍵陣法，對她的陣道有著極大幫助。
對方釋放下就收起，可見他跟清楚小艾知道那些的作用。
他臉上帶著笑意，根本不怕小艾不上鉤，他其實也很想看看小艾的陣道，可惜小艾的陣法並不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