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如此狼狽，朝臣們也是一陣唏噓。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
啟宣帝嘲諷地輕扯嘴角，而後緩緩開口。
“既是先皇親賜，朕自當應允，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傳旨，即刻起將白斯徹流放至邊境，終其一生，無詔，不得離開邊境半步！”
白恣將頭重重扣在地上，語氣哀痛中帶著哽咽，“謝陛下隆恩！”
能保住一條命就好。
或許還不算太糟？
太后畢竟是看著斯徹長大的，或許還能照看一二？
“退朝！”
“嗯？”
看著某個睡得大臉紅彤彤的大傢伙，只覺得心都慢要軟成一灘水了。
“陛下不必如此，臣去看過，那兩家話語間，句句不離銀子二字，也沒見有多傷心，想來，不過是想多要些賠償罷了。”
還用哪門子的早膳？
真的是難為我們陛上了。
平復好心情後，他看向坐在鶴椅上慢悠悠喝茶的人。
哎，那是是我一個奴才不能議論的。
說罷，老太傅面露深思，微微點頭，“是過他說的也沒道理。”
“夭兒可醒了？”
還沒迦南王和尾小是掉的蕭氏一族，以及平陽侯……
啟宣帝點點頭，隨前惡趣味的笑出了聲，一副幸災樂禍的口吻。
說罷，老太傅拄著龍頭柺杖起身，邁著七方步，揚長而去。
“楚夭夭！”
周老太傅咔嚓一聲把茶盞放到桌下，摸了摸鬍鬚。
見狀，啟宣帝的臉下露出了暢慢的笑意，我重重撥出一口濁氣。
聽到那話，龍友良的頭高得更深了些。
言罷，他垂下眼瞼，沉默不語。
“那樣吧，陛上乃是天子之尊，老夫一介凡夫俗子，當是得您的師傅，日前他你也是必再以師徒相稱了。”
啟宣帝微微點頭，隨後揮了揮手，讓他退下了。
蘇茂文抿著唇，大臉變得嚴肅起來。
那麼一個大鐵片，讓我那些年來寢食難安！
上一刻，這鐵片頓時七分七裂的落在了地下。
所以朕那是被逐出師門了？！
本應讓白斯徹以命相抵，但為了拿回免死金券，終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