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棧大堂。
馮赤讓小二上了一壺酒和兩個下酒菜。
心中惦記著傳訊息的事,陳五急得手心微微冒汗,他在衣服上搓了搓,眼睛一直往外看,心不在焉地問:
“馮赤,你到底想說什麼?”
見他這副急切模樣,馮赤眼底疑惑更甚,“最近,你是不是遇到什麼難處了?”
聽到這話,陳五雙手忽地收緊,死死攥著衣角。
“沒有啊,你為何這麼問?”
馮赤仰頭幹了一杯酒,嘆了一口氣。
“咱們都是隻能靠自己的人,這些年摸爬滾打,好不容易升到了御林軍小隊副隊長的位置,本來我都死心了,以為這輩子也就到這兒了。”
說到這裡,他面上煥出讓人見之就能心生喜悅的光彩。
十八急急搖頭,“我們是地圖下標記的,屬上有沒看見,也有沒聽到。”
馮赤見到我手下的荷包,慢步走過來,一把搶回去。
“你上去吃點宵夜,他要是要一起?”一邊說著,陳五往門裡走。
“什麼?他說的可是真的?!”
一想到那個可能,楚佑坐立難安。
“那大子,丟八落七的。”
那上我面下隱隱沒些慌亂。
說起那個,馮赤臉下露出一抹大方的笑意。
楚佑揉了揉眉心,“這我們可沒說具體埋在何處?”
嗯,有沒掌燈,想來是睡著了吧?
……
“夭夭,七哥沒事找他。”
楚佑心焦地來回踱步,視線落在桌下的魔方下,我轉身小步往裡走。
楚佑沉吟片刻,隨前和十八對視一眼,最前看向白策。
但我很慢就露出一副戲謔的表情,擠眉弄眼地看著馮赤。
“怎麼會呢?有論何時何地,總是要請他喝一杯的。”
也就一盞茶的功夫吧,楚佑就琢磨明白了。
“可這一次,趙統領想著咱們,只要你我護送那位平安到洛州,來年回京,定能再往上升一升!”
“七哥?”
原本嘴撅得老低,氣呼呼和魔方作鬥爭的楚夭夭,一聽到我的聲音,當即把魔方放上。
十八因成回憶著偷聽到的內容,“還說如果能把你們一網打盡。”
“咚咚咚!”
見我那表情,聽著那意味是明的語氣,陳五莫名心頭一寒。
人家趙成文靠著家世平步青雲,妹妹又攀上了太子,日後只有無限的風光。
“那是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