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我們上次交手,是半年前吧?”
“我只記得你最近一次敗給我是半年前。”巴喬的口氣略帶些挑釁。
“你這張嘴真讓人不爽。”古楓擺出一副生氣的姿態說道。
“哈哈哈哈……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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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漸漸佈滿天空,無數的星掙破夜幕探出來,夜的潮氣在空氣中漫漫地浸潤,擴散出一種感傷的氛圍。
一輪殘月釋放著它所有的能量,將煙紗般銀光灑滿整座鳴火峰。
真龍和海棠漫無目的走在離建築群較遠的鵝卵石小徑上。
“手還疼嗎?”海棠的問話打破了沉寂。
“不疼。”真龍回道。
“知道你是在替我出氣,希望你下次做事別這麼衝動。”海棠說。
“他這樣對你,你能接受,我可接受不了。”真龍說。
“畢竟是我父親!”海棠加重語氣的說。
“那又如何,他要是再動手打你,我還是不會放過他。”此話剛說完,真龍覺得自己是不是管的太多了。人家父女兩,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他一個外人參合什麼?
彼此保持短暫的沉默。海棠停下腳步,用複雜的眼神看著真龍,輕聲問道:“我們現在什麼關係?”
這個問題硬是把真龍問傻了。他僵持在原地,雙目茫然,不知如何去回答。足足沉默了三十秒才回道:“為什麼突然這麼問?”
“沒有為什麼,只是很想知道。”海棠冷冷的說。
真龍又想了想,眼眸中浮現一種莫名的空洞,最後他說出了連個字:“朋友……”
海棠的臉色陰沉了下來。她似乎很不想聽到這個答案。她咬了咬貝齒狠狠的道:“既然是朋友,那就鬆開你的手。”
“手?”猛的低頭一看,詫異的現自己的手不知何時與海棠連在一塊,並且十指緊扣難捨難分。掌心上早已潮溼一片,恐怕沒有半個小時不至於出這麼多手汗。
“對不起!”真龍連忙把手抽回,連聲道歉。
“我有點累了,先回去了。”海棠悶悶不樂的道。
靜靜的望著海棠逐漸遠去的背影,或許該說點什麼。
“等下!”真龍突然叫道。
海棠站停下來。
“明天的比賽,好好加油。”
“謝謝你。”雖然是道謝,卻是咬著牙說的。話音剛落,消失在夜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