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了狗的車主,好巧不巧正是昨晚碰瓷的那位搖滾該溜子。
他儼然沒有料到,自己在樓下飆車居然把遛狗不牽繩的人給惹了。
業主內部也有等級劃分,兩撥人先是互曬房本,最終結果少數服從多數。
遛狗者們把該溜子拽出車後一頓胖揍。
直到童嚴不慌不忙的趕來,這幫人才停下手。
同時,接到業主舉報的另外幾名夜間保安也趕了過來。油條在前面跑,身後跟著包子。
兩人一前一後,見童嚴也在場,立馬圍到他身旁。
包子氣喘吁吁道:“老大辛苦了,還要親自上班。”
油條趕緊點頭哈腰,“老大,晚上好,累了吧我給你捏捏腿。”
這倆人白天見識過童嚴有多麼不好惹,明明是怪異,卻被參選者嚇得屁都不敢放。
童嚴看了眼地上那幾張狗皮毯子,搶救是徹底沒戲了。
該溜子晃晃悠悠地站起身來,指著遛狗者大罵道:“誰打的我?”
包子跟油條見該溜子裝扮與童嚴有幾分神似,就以為他是童嚴的遠房親戚。
兩個狗腿子立馬跑到人家身前,“你們怎麼能打人呢?”
遛狗者立刻翻臉,“跟誰你你的?怎麼說話呢?不分青紅皂白就血口噴人,怎麼不先問問到底是誰先碰的瓷?”
“就是就是,明明是飆車的把狗撞了!”
兩邊誰也不讓著誰,眼見就要再次動手。
童嚴趕緊把油條和包子往邊上一拽,“你倆活膩歪了?怎麼不問清楚就站隊?”
他可不想再減少同事了,不然晚上的活都得一個人來。
包子跟油條面面相覷,指了指童嚴又指了指該溜子,“哥,你倆不是親戚?”
童嚴一口陳年老痰呸到兩人臉上,“袞。”
油條跟包子徹底不敢說話了,猥瑣地躲到童嚴身後說:“老大,你還有哪兒沒巡邏到?今晚的班我們哥倆替你頂了,但這個。”
說話間,二人猥瑣地指了指業主,“我們真搞不定。”
社會地位劃分明白,倒有些真的像保安那味了。
童嚴稍後確實有事要做,便招呼二人哪兒涼快哪兒待著去。
油條跟包子如同得了聖旨,屁滾尿流地跑遠了。
遛狗者見挑事的保安開溜,火氣便撒到了童嚴頭上。
可童嚴哪能受著氣,“小區嚴禁遛狗不牽繩,幾位不會不知道吧?”
遛狗者先是看了眼狗皮毯子,緊跟著把繩往地上一甩,潑皮無賴似的嚷嚷道:“怎麼沒繩子?這不有嗎?”
該溜子見勢頭轉向了不利於他的一方,連忙掏出幾張收據,“我可是交了1o年物業費的!”
遛狗者見狀也忙掏出手機,只可惜那幾人翻了半天都沒能找出證據來。
童嚴見狀也不含糊,立馬將鍋鏟攥在手中。
現不文明行為要從源頭解決問題。
鏟尖劃出一道寒光,緊跟著距離最近的一位遛狗者瞬間倒地不起。
他的臉上依舊掛著吃驚的表情,身體抬手摸了摸空腔,隨即便倒地不起了。
一股黏膩的黑色液體順著切口湧了出來,空氣裡滿是腥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