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子枯像個烤鴨似的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童嚴感覺有些奇怪,怪異被擊殺後不是應該直接消失麼?
他先是從對方身上跳了下來,接著蹲在地上拍了拍丁子枯的臉。
路易終於醒了,但見丁子枯居然還活著,趕忙倒頭繼續裝亖。
丁子枯沒有亖,更沒有暈。他忽然用手捧著臉,嗚嗚嗚的哭了起來。
見一個壯漢以小鳥坐的姿勢掩面哭泣,童嚴感覺雞皮疙瘩都快掉下來了。
丁子枯:“嗚嗚嗚,我不要,我不要,嗚嗚嗚。”
童嚴忽然意識到手裡好像還攥著什麼,攤開手掌,就見一片五彩斑斕的羽毛躺在掌心之中。
羽毛被汗水弄得皺巴巴的,童嚴吐了點唾沫在手上,簡單梳理一下對著丁子枯晃了晃。
童嚴:“這個是你的吧?”
丁子枯見童嚴攥著羽毛,哭的更厲害了。
童嚴有些不耐煩,畢竟一天的時間都浪費在這裡了,距離結束估計也就36個小時不到,哪裡有時間跟這兒耗著。
他一把拎起丁子枯,抬手就是一萬六千多個大逼鬥。
由於扇的實在太快,丁子枯的頭都被吹得豎了起來。臉腫的像個面饅頭,抽噎了一會終於不哭了。
丁子枯:“你贏了。房子現在是你了。”
房間裡忽然莫名其妙的多了一把高腳椅,童嚴沒時間登基,便問丁子枯到底怎麼回事。
丁子枯委屈巴巴,像個小媳婦似的扭捏著說:“你踩了我的後背,又拔了我最好看的羽毛,還拿到了王位。我歸你了。”
童嚴:“啊啊啊啊?”
嚎叫聲刺破宇宙,強到了隔著螢幕都能被震碎的程度。
不僅童嚴碎了,看直播的觀眾們也碎了。路易更是一個鯉魚打挺坐了起來,見自己這邊沒事,便安撫童嚴,“恭喜童先生又收穫一位跟班。”
紅球擦著路易的絲飛了過去,直接把房子撞了個對穿。
路易:“我這就袞。”
明白自己說錯話的路易趕忙站到一邊,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再也不敢說話了。
丁子枯雖然是怪異,但依舊保持著類似鳥類的習性。童嚴當然不願意,只恨為什麼羅非跟他的不能對調一下。
星期三也表示不同意,一窩不容二鳥,打死都不可能。
童嚴問丁子枯為什麼沒消失,對方的回答卻是。
丁子枯:“你要是直接宰我,而不是拔毛的話,可能就亖了。”
童嚴掏出鍋鏟,對著丁子枯一頓猛拍。
丁子枯雙手捂著頭,“別打了別打了。可以亖,但是得走流程。”
童嚴惡心到不行,還是耐著性子等對方說完。
丁子枯:“順序是這樣的,咱倆有一人得先下蛋,然後孵蛋。”
童嚴指了指星期三,“蛋有了。”
星期三:“莫挨老子。”
怪異雖然感覺委屈,但流程走完了也沒辦法。他明白童嚴的目的是什麼,便將煤油燈遞給對方,“這個你應該用得上。”
煤油燈依舊是那副老樣子,沒有被水泡過的痕跡。第五處圖騰還是模糊不清,童嚴將東西收了起來。
他雖然噁心丁子枯,可既然多了個幫手,腦子裡不禁起了別的念頭。
童嚴:“難得你有這份心,給你一個表現的機會咱倆就兩清了如何?”
丁子枯其實也不願意,他喜歡的是路易那款。
怪異對著路易吞了口口水,接著對童嚴點點頭說:“你說吧。”
一個收破爛的老頭,一個五世同堂。丁子枯表示收廢品的那位最好搞定,只用一條規則就能避開,但前提條件是想要快搞定只能分組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