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卷耳…吐血了(1 / 2)

小說:嗟我懷人 作者:開張不算晚

“怎麼了?”蔡嬤嬤和金花聽了呼聲,疾步朝女孩子們走去。

只見青竹扶著剛剛跌倒的卷耳站穩後,緊緊的盯著卷耳的臉看。

卷耳只覺得自己真是丟死人了。這毽子踢著踢著就腳下一軟,直勾勾的奔著柴垛摔了下去。

雖然下意識的想用雙手撐住柴垛。但沒曾想,她竟然估錯了距離,

就這麼的…撐…空…了。

結果就是她的嘴唇和前面的柴垛來了一個親密的接觸。

卷耳只覺得自己的嘴裡鹹鹹的。隨便的吐了一口,一看竟然都是血。

用手一摸,下嘴唇木木的,好像腫了起來。

蔡嬤嬤來到卷耳的身邊,捧起她的小臉仔細的檢查了起來。

“嬤嬤…”

卷耳一張口,血就順著嘴角流了出來。

剛剛跟高侍衛練完武,累的筋疲力盡的青山拖著腳步剛回到院子,正好看見這一幕。

“卷耳…卷耳!…吐…血…了!!!”

蔡嬤嬤再一次把府醫送出了門。府醫嘆了口氣,一邊搖著頭,一邊走出了門。

手裡還拿著蔡嬤嬤剛剛塞的小荷包。摸了摸,大概是一錢銀子。

從卷耳到府中開始,府醫就成了她們的常客。

府醫也是沒見過命運這般崎嶇的人。從她來府中,不說小傷風,就是要命的情況就生了兩次。

這一次,老胡家那小子跑過來喊"卷耳吐血了"時,他還以為,這小丫頭終究是活不成了。

結果沒想到,竟然只是上牙硌在下唇上,磕出血了而已。

尤其是等他到時,血都止住了。

他看在塞來的荷包的份上,仔仔細細的裡裡外外的檢查了一遍。

最後實在沒辦法,只好得出一個“門齒有些活動,怕是要換牙了”的結論。

每次他來,蔡嬤嬤都非常的客氣。前前後後往他這塞了不少錢。但這次這個錢,他拿的最是窩囊。

話說,這個小丫頭。明明就是丫鬟的身子,偏偏是小姐的命。給郡主請平安脈都沒有這麼頻繁。

也不知道能不能養大。想到這兒,府醫又搖了搖頭。

在蔡嬤嬤的心疼,金花的嘲笑中。卷耳趁著身體好了些趕緊的回到了熱水房,繼續給飛燕和飛雀打下手。

“卷耳,你怎樣了?累不累?現在也不忙了,快歇會兒吧!”飛燕剛送走了今早的最後一輛送水車。

一進屋子正好看見卷耳用袖子擦著臉上的汗。

這個屋子,架著幾個大鍋同時燒熱水。屋內都是水氣,悶的厲害。

但是在冬天,這可是府裡最享福的地方了,屋子裡一直暖乎乎的。飛燕和飛雀在茶水室的這幾年都沒得過凍瘡。

不說別的,就只說卷耳從挨罰後來幫忙這十天左右,好似連她的面板都好了不少,每天都是粉粉嫩嫩的。

卷耳剛要說不累,外面就傳來了一個小丫鬟的聲音。

“人呢?你們王府的人可真是慣會偷懶。

我人都進院子了,都沒個人出來迎一迎。“

飛雀沉著個臉剛要出去,就被飛燕給拽住了。

“我去,你在這兒跟卷耳看火吧,我去看看她今天又要作什麼新花樣!”飛燕咬牙切齒的打了簾子走了出去。

“呦~這不是方三姑娘身邊的伺候的姐姐嘛?

今兒可是又得了三姑娘的什麼吩咐?

那唯一的琉璃壺不是已經送到芳菲院了嗎?

怎麼?三姑娘可是又看上什麼好東西了?”

卷耳還是第一次聽飛燕用這種調調跟人說話。飛燕是個特別隨和的人,見誰都是三分笑。從來沒見過她這般陰陽怪氣的時候。

“這位姐姐說話的語氣怕是有些問題啊?

怎麼我們姑娘還不配使一個琉璃壺?

王府家大業大的,難不成這麼個琉璃壺都捨不得?”

“王府什麼寶貝沒有?一個琉璃壺想來還是入不了娘娘的眼的。不過這臉皮這麼厚主動討要東西的人應該還是第一次見。”又一個聲音傳了過來,言語裡都是嘲笑。

卷耳回過頭,瞪著大眼睛,想問飛雀來人是誰。但看飛雀坐在那木呆呆的樣子,完全沒有回答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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