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唱得真的很難聽嗎？”
“難聽~”
“不難聽~”
楊宓聽到李森和吳婉泠的回答，原本憂傷的臉，變成哭喪臉了。
她瞪著李森，就像看一個負心的海王一般。
吳婉泠看白痴一樣看著李森，心中卻是暗暗竊喜，原來李森面對每個女人都是這麼‘耿直’啊。
“咳咳~我說的是實話，你的歌聲確實難聽，但是難聽的歌聲對於史萊姆的殺傷力卻是不錯的。
我們要的是音攻技能的殺傷力，又不是好聽。”
無視兩女古怪的眼神，李森非常真實直接地說出了自己的理由。
他可不關心歌聲，他只關心殺敵效果。
“楊女士繼續唱，只要保持音攻技能動，不要在意好不好聽。”
“……”
楊宓橫了李森一個大大的白眼，又站回陣法陣眼，開始唱歌。
“眼睛有點渴，心裡空空的……”
楊宓唱得更認真了，雖然還是有點跑調，但節奏已經好了很多。
但李森卻是有些不滿地就要訓斥，卻被吳婉泠一把捂住嘴。
“閉嘴吧，木頭。”
李森無奈指了指遠處戰場，史萊姆掉血的度從每秒十多點，降低到五六點了，傷害直接降低了一半多。
要是沒有【索命梵音陣】的放大，可能只有一點的強制扣血了。
“這……”
吳婉泠也無語了。
難道楊宓的音攻技能是製造雜音，吵死史萊姆嗎？
但是看看在陣法範圍內的戰士們，可是一直高興地傾聽著，甚至還不時讚歎兩句好聽呢。
吳婉泠放開捂住李森嘴的手，走開幾步，仔細聽著楊宓的歌聲，分析著楊宓的音攻原理。
而李森已經想到了什麼，拿出紙筆開始‘創造’一神曲。
只是這神曲，他就記得大概，只好將大概的簡譜寫出來。
至於歌詞？
可能需要他親自演示一下了。
“你這~這也是歌？”
唱完一歌，被李森的楊宓，看著手裡的簡譜，直接風中凌亂了。
“嗯，雖然這歌很奇怪，但它就是一歌，而且我覺得它可能會有強大殺傷力。”
“可是~可是……”
楊宓已經無從吐槽了，這根本不是歌曲好嘛？
這就是有節奏的鬼叫了吧？
“我看看~這~這……”
吳婉泠接過那張簡譜，也風中凌亂了，那張漂亮的嬰兒肥臉蛋，直接扭曲成苦瓜了。
“李森，你這是胡亂寫的吧？這不是歌曲吧？這就是你的玩笑吧？”
她直接對李森來了個否認三連。
“不！
這就是一歌，我給你們演示一遍吧。”
他就知道這歌讓人無法接受，但他還是忍著尷尬開始演唱。
“啊咦哦~
啊哦誒~
啊嘶嘚啊嘶嘚……”
隨著歌曲出口，李森自己先尷尬到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吳婉泠和楊宓更是一臉便秘的樣子，身體不斷扭動，腳指頭不斷扣地，那難受樣，李森看著都替她們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