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徐良剛吃過早飯,正準備去公司,便接到了喬玉會秘書楊揚的電話。
“徐總,今天喬總沒來上班。我打她的電話也打不通,您離喬總住的地方比較近,能先去看看嗎?”
“我知道了,我這就過去。”
徐良結束通話電話,一打方向盤,朝花苑小區開去。
自從他搬了新居後,喬玉會也離開了望京小區,來到了距離他家不遠的花苑小區租了套房子。
兩者之間只隔了兩個路口,步行最多十分鐘,開車更快。
把車停在樓底,坐電梯來到九樓。
敲響了9o2的房門。
“誰啊?”
略顯沙啞的聲音從裡面傳來,不過可以確認是喬玉會。
“是我,徐良?”
咔。
房門開啟。
穿著白色碎花分體睡衣,神色憔悴的喬玉會出現在面前。
“你怎知道我家地址?”
“我是你老闆,知道這種事很難嗎?”
說著邁步走了進去。
隨手關上房門,看著旁邊佳人憔悴的樣子。
“你怎麼了?”
昨天還是一副光彩照人的樣子,今天就變成了這樣,誰都能看出不正常。
躲過徐良關切的目光。
“沒啥大事,就是昨天晚上沒蓋好被子,有些凍著了。”
徐良眉頭一皺,一把把她拉了過來。
“你幹嘛?”
“別動,我摸摸有沒有燒。”
“我吃了藥片,沒事。”
“沒事個屁,都燙手了還沒事。走,跟我去醫院。”
“我不去。我已經吃退燒藥了。”看書溂
徐良不由分說,一把扛起喬玉會,朝門外走去。
“徐良,你放我下來,我沒事。”
她的力氣在徐良面前,猶如蜉蝣撼樹,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
關上房門,來到樓下直接把喬玉會塞進車裡。
“我要開車了,你自己坐好。”
話落,動汽車朝最近的醫院開去。
到了醫院一量,高燒39.4度。
“我說伱這男朋友是怎麼當的?都燒的這麼高了怎麼沒早點過來?”
小護士柳眉倒豎,訓斥著徐良。
“是我的錯,下次我們一定早現早治療。”
看他認錯態度良好,小護士也沒在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