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初清將這些蠟燭通通放在一起說,「還好當時孤兒院窮,院長趁著人家倒閉買了十幾箱的大白蠟燭。」
衛靈笙擦了擦額頭的汗,目光一直都凝視著在牆角繼續貼玻璃的靈如夢身上,「嗯,但是沒多久院長就病倒了,當時不想院長離開,現在覺得還好院長已經去過的人生了,不會被牽扯進來受苦。」
無聊透頂的靈如夢聽到他們的對話想要看過來卻又不敢,好在基本都已經弄好了,阮風雪和謝覓緣也都過去陪她了。
或許是太難得能從衛靈笙的口中聽到這麼真情流露的話,簡初清怔愣一瞬又平復了情緒,他習慣性地想點一根煙,卻忘了這裡沒有。
「你難得說了句好話,的確,院長和謝老師都太辛苦了,尤其是謝老師,如果人真的有來生,希望她不會再遇到我們。」
衛靈笙淡然的回了一句:「或許有吧。」
終於有事可乾的靈如夢跟著阮風雪去看她們的勞動成果。
在阮靈奵和阮風雪用之前放在房子裡不知道有什麼用的白酒做成了簡易版的□□後連連稱讚。
被誇得心花怒放的阮靈奵和謝覓緣害羞的垂下了頭,又拉著靈如夢給她看她們打磨好了的刀具和最重要的幾管能夠恢復身體傷勢的藥劑。
因為材料有限,藥劑並不能夠給到每人一管,因此必須分外珍惜保管,阮靈奵一管,剩下的也都分給了衛靈笙和簡初清。
謝覓緣還是小孩子,不一定能夠保管好重要的東西,所以讓簡初清與她一起行動,關鍵時刻兩人共用一管,其他人同理。
靈如夢看著如同美麗的藍色沙漏一樣的藥劑,問道:「除了這些你們還做了什麼呀?」
「這個就得問一下簡初清他們了,我們主要負責打打下手。」阮靈奵本來就很不滿意自己和其他兩個女孩子的身體這麼柔弱,憤憤不平道。
阮風雪也有些不甘,若不是她和阮靈奵的身體實在太過脆弱,換做以前她們可不比簡初清他們弱到哪裡去,甚至有時還能反他們。
這時恰好走過來聽見她們對話的簡初清出聲打斷了她們說。
「我們還製作了一些陷阱,你們看一下大門的頂上。」
順著簡初清手指的方向,幾人眯起眼睛十分專注地看了半天大門上面,卻什麼也沒看出來。
見她們一個二個都沒有看出來他們製作的陷阱,簡初清有些驕傲地抬高了聲音又迅壓低,「你們再仔細看看。」
「有啥啊………」阮風雪眯起眼睛看了半天,愣是沒看出個所以然。
「唔……好像有個亮亮的東西?」謝覓緣本身長的就矮,視野能勉強看到一些什麼東西。
「就是啊……姐姐你看出來了嗎?」看的眼睛都生疼的阮靈奵揉了揉眼睛看向一臉認真的靈如夢。
一開始靈如夢也沒有看出大門頂上有什麼所謂的陷阱,但因為謝覓緣無意的一句話她恍然大悟改變了角度,蹲在地上仔細觀察。
蹲下來之後,靈如夢恍惚間好似看見了一絲絲白光,她定睛一看,發現簡初清指向的地方布滿了魚線。
而魚線正繞著一塊本身就在那用於擋住大門框上破洞的木板。
靈如夢看向洋洋得意的簡初清問道:「這是魚線?」
見他們如此困難才能看出來陷阱的一小部分,簡初清滿意地點了點頭說道:「猜對了,但是還沒有完全猜對,陷阱的本體你們還沒有猜出來呢。」
性子急躁的阮靈奵聽到還要繼續猜下去,臉都垮了下來,「誒………怎麼可能猜的出來裡面的東西啊,初清你是笨蛋嗎………」
簡初清也不甘示弱地懟了回去,「你連魚線都沒看出來,誰是笨蛋一目瞭然。」
「哈????」
阮靈奵嘴角抽搐,難以置信簡初清敢這麼說她,她蹦起來抓著簡初清的頭就張牙舞爪地狂啃他的頭骨。
被抱著狂啃腦袋的簡初清驚呼一聲,全然沒想到她會這麼做。
阮風雪無奈地捂住了臉,默默把阮靈奵拉了下來,「兩個都是笨蛋……別這樣靈奵,快下來,不乾淨。」
頭上沾了一堆阮靈奵手掌分泌出來的粘//液的頭簡初清再次暴怒,「誰不乾淨了?阮風雪,你說清楚!」
阮風雪直接把頭扭了過去,索性不管這兩個蠢貨了。
還在呲牙咧嘴的阮靈奵和挑釁她的簡初清給沉悶的氣氛帶來了一些不可多得的樂和歡鬧。
「哈哈哈。」靈如夢捂住嘴輕笑出聲,她知道這是他們想給這個沉悶的氣氛掃去一些陰霾。
「那麼到底還有什麼呢,趁那些東西還沒有回來,趕緊睡吧,別等下我們自己人中招了。」
靈如夢說完正準備起身時頭部一陣眩暈,整個人踉踉蹌蹌直直向前倒去。
就在她將要摔在地上時熟悉又冰涼的手摟著她的腰將她撈了回來,又把她護在了懷裡。
眼前依舊是漆黑一片的靈如夢習慣地喊出了那個名字,「啊…是衛…靈笙……嗎?」
衛靈笙與她一起坐在地上,滿眼心疼,「嗯…你怎麼突然這樣,是哪裡很難受嗎?」
說完,衛靈笙又注意到了靈如夢止不住發抖的手,懊惱愧疚的情緒蜂擁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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