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這般小事交由你,可不能辦砸了哦。”
“三日內,我要聽到脫脫殞命的戰報。”
金鑾殿內,衣衫不整的幻妃端坐在王座上,對著順帝這般說道。
話罷她也不等順帝回覆,又是親暱拉著耶律玉燕,徑往後宮寢殿而去。
同時,她口中既是二番邀戰,也是炫耀道:“妹妹且隨姐姐來,我在後宮豢養了過萬美人,可配合姐姐我釋放大歡喜妙法,正可領教妹妹的靈慾天妃妙術。”
說完說著,她又話鋒一轉道:“我知妹妹此來,不僅僅是為了那憐真和那耶律玉鳳,當在此間,還有一樁欲求,只是那小子頗為棘手,須好生謀劃,若妹妹不嫌棄的話,不若你我姐妹一同出手,事成之後,我只要榨汁那小子一回,另將我教中秘寶取回,剩餘所有都歸妹妹所有,如何?”
……
自己的愛妃當面綠了自己不說,還邀人去寢宮二番戰。
更過分的是,還堂而皇之的商量要去尋第三者。
換個正常修士,怕是已然炸了。
但順帝,卻又不同。
他的身魂被幻妃調教太久,救無可救,從裡到外都完全是幻妃的形狀。
得命令後,如聞天音,立刻激動應下。
等二女走遠,他更是瘋了般,挪移出現在了皇帝寶座上,隨後好似渾身麻癢一般,瘋狂蹭起來,試圖融入那即將消散的餘韻中。
待半個時辰過去,順帝才從極致歡愉中醒轉過來。
想起正事,他立刻思量起來,
雖然他的身魂被幻妃腐蝕,但畢竟是能搶到皇帝寶座的,極擅權力鬥爭,卻聽他嘀咕道:
“脫脫愛卿雖一心愛國,但也不迂腐,若遣別兒怯不花這樣的政敵去,怕非但害不得他,反而要被其反殺,要悄無聲息害了他,想來還得讓他倚重的後繼者來……。”
“哈麻便不錯,此人雖是脫脫一派,看似忠厚,實則狼子野心,藏有大女幹,允他一個丞相位,此事可成。”
嘀咕完,順帝毫不猶豫召來內侍。
很快,下了一道聖旨:
“宣哈麻】進宮。”
……
外界變故,葛賢不知。
此時他正在自家異仙山中,竭力搜刮新收容的二物。
第一要緊的,自然是被縛母神】。
說是母神,實則是一點微末神性血肉,化生而成的分身,完全無法與真正天外邪神相比。
可即便如此,葛賢每一回進入囚室之前,也都要確認自己所知的收容禁忌沒有生變化。
沒錯,收容禁忌,是會變化的。
在知悉情況下,葛賢作為“山主”,可以佔大便宜。
就如這一樁:若進入囚室者,可經受住被縛母神的縱慾考驗,事後將得到賞賜,多為極樂一脈的修行秘術,或是天外神術。】
被縛母神,是邪神。
祂所賜予的法術,自然也都是邪法。
每一種都有著匪夷所思的威能,但對應的代價也不小。
瞧瞧幻妃,以及其他極樂邪修就知道了。
但葛賢,選擇照單全收。
他已經選定好“融萬法於一身”的道途,便不會後悔。
翡翠喇嘛、大角鼠、詭術天尊……等等,哪一個不是邪神?
他也都兼修了,自然也不差一尊被縛母神。
極樂一脈的秘法,威能也的確詭異,既然能白撿,便沒有錯過的道理。
唯一讓葛賢感覺難受的,是那傳法過程。
平心而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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截至目前,被縛母神算不得多邪惡。
甚至如果只看“過程”而不知底細的話,會認為葛賢這廝,是個無恥邪惡的登徒子。
不,比登徒子還要過分些,分明是採花賊。
將一位女子捆縛著,關押在密室中,一日要去探望多次……會生什麼?用腳指頭猜也知曉。
當然,實際上並未生什麼,受折磨的其實是葛賢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