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不好意思的。這藥必須兩小時就上一次。這樣你才能好。」

楚辭生殖腔內外都腫得厲害,每走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的小美人魚,隨便走兩步路都能疼出滿臉冷汗。

「中間我還會過來給你換藥。這是特效藥。敷過之後很快就會消腫止痛。」

「可…」

楚辭還想說點什麼拒絕他,導師猛地湊過來吻了吻他的唇角,「乖,聽話。別讓我擔心你。不安頓好你,我工作的時候也會分心想著你的身體。」

「那好吧,不過上藥的時候要關燈。不然就不要你給我上了。我自己來。本來昨晚就該關燈的,…」

「好。」

導師不假思索的答應。

「本來就得關燈。上藥的時候不能被外人打擾。」

閒聊間,導師開到了自己辦公室門外,對楚辭說道,「下車。」把楚辭放下,導師又把座駕開到了停車場,自己走過來。楚辭摸黑溜進校長辦公室,忍痛坐到了導師的床上。

導師在楚辭面前單膝跪下,這姿勢和求婚沒兩樣,楚辭受不了導師這樣卑躬屈膝,吃驚的想把導師拉起來,「老師,您在幹什麼…快起來…這樣我也太不禮貌了…」

「這樣才能看得清楚。」

楚辭已經把兩條褲子都脫了,正卡在一邊腳踝上。

導師幫他把褲子徹底拿下來,握著他的一邊腳踝,放在自己肩上,叫他搭著自己的身體,「寶寶,放鬆。不要緊張。」

楚辭緊張到臉蛋爆紅,呼吸都失序,他雙腿都被架在了導師肩上。「不行,太髒了,我出汗了…」

楚辭手肘抵著床單,小腿往回勾,導師稍一側臉,抓住他的腳踝,吻在他的凸起的小節踝骨間,「不髒。寶寶,我是你的e,是你的男人。不是你的偶像和男神,明白嗎?你該更加對我敞開心扉,拉近距離。而不是把我放在神壇上供起來。」

導師把楚辭腳踝那一圈都親到微微發紅,薄薄的面板像是要被吻破似的,才鬆了手。楚辭捂著眼睛不敢看,覺得自己在做夢。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我比你想像的要更加愛你。」

楚辭感覺小腿面板在被他的薄唇狠狠燙著,很快就要被燙破燙壞。導師握著他的小腿,灰瞳死死的鎖定他的眼睛,不論他向著那處看,都很快追著他的眼神追過來,用眼神和他深深的對撞。或者說單方的頂撞衝擊褫奪楚辭。

很快楚辭發現,他落在膝蓋,從下往上的親吻和眼神同步了。他一邊親吻,一邊在用眼神對楚辭表白,那眼神裡露骨且野心勃勃的寫滿了一個e對一個o的性-欲,愛情和侵佔欲。絲毫沒有掩飾。

眼神要比他的薄唇還要滾燙。要比他們上床的時候還要愛他。

楚辭覺得他的眼神都要迸射出火星了,他們每次對視都像是電光石火,劍拔弩張的碰撞,就像兩塊火石似的,在導師遊刃有餘的操控下不斷碰撞摩擦,直至火星成片連綿的被擦出。

資訊素迷亂的交織在一起,像是在室內倒了滿地的汽油似的,隨便再進一步的一個小動作都能讓滿室燃起熊熊烈焰。

楚辭感覺自己在導師的眼神裡被燒了個乾淨,連骨頭渣子都不剩。他們兩個在奔赴一場危險的、粉骨碎身、註定要赴湯蹈火的玩命的愛情。

「要上課了老師。」

楚辭腿上出了點汗,導師毫不吝惜的用舌尖嘗了嘗,才聲音喑啞道,「鹹的小草莓。」

「您還給我塗不塗藥了…不給我走啦…」

「別對我用敬稱。私下也別叫我老師了。我們是什麼關係?你該怎麼叫我?」

「老公…」

導師終於滿意。

「過來,寶寶,坐到我肩上。這個藥劑要塞進生殖腔。你會有點疼。換個姿勢能好點。」

「那你剛才是在幹什麼…壞男人…」

楚辭把綿軟濕潤的小手放在導師伸向他的手上,在導師的牽引下,借導師的力,艱難的坐在了導師肩上。導師手臂向上,用力時優越的肌群顯出漂亮分明的形狀來。

導師指揮他,「抱著我的脖子,兩條胳膊一起抱著。」

他照做了,導師說了句「疼就叫出來」,狠下心來,把藥劑推入了他的生殖腔內。

楚辭哀鳴一聲,差點從導師身上掉下去。

「乖,已經好了。」導師迅站起來,抱緊楚辭,用自己的身體支撐著可憐老婆的身體,手伸進去給他輕輕的揉。

楚辭的大腿昨晚被強行分開,又被折成各式各樣的形狀,時而折成m形時而像是要劈開似的被強行拽開掰開,左腿還被折起來到空中保持了將近半小時,早已是強弩之末。

好在導師特地學過按摩,每一次都按摩在了放鬆止痛的穴位上,楚辭總算沒那麼發困,不至於打抖打到一屁股摔倒。

「這不公平。憑什麼只有e的體力這麼好…」

「要換一種思路。你有一個可以隨意使喚的e。這個e厲害,而你是他唯一的主人,你比他還要厲害。對不對?」

「什麼呀池澤麟…」

導師的手越按摩越往裡面遊走和試探。

楚辭感覺他的眼神像死灰復燃的餘燼,連忙夾住他的手,不准他亂動,「我要去上晚課了,池澤麟。你也該上班了。剛才就那麼會兒,已經有三撥人來敲門了,你都放了人家鴿子。不可以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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