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楊冬妮頓時就猜到了某種可能。
她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你，你說什麼？難道……”
馬副總聳聳肩：“沒錯，張老弟讓我告訴你，他早就現你在包間裡裝了針孔攝像儀了，所以他是故意演給你看的！其實，根本就沒有鴨子能替代國宴鴨！黃眉鴨也不行！”
見楊冬妮聽到自己的話之後，臉色變得更加蒼白。
馬副總又笑著說道。
“至於你派去的那個二五仔孟祥喜，我們也是故意留著他的，不然的話，他怎麼會把我的行蹤彙報給你，你又怎麼會一路尾隨我來到這裡呢？”
說完，馬副總轉頭笑眯眯的望著李老闆。
“李老闆，很抱歉，之前利用了你。不過呢，這對你反而是個好事，如果不是我們利用你，你也不可能得到這麼個優質客戶的，對吧？哈哈！”馬副總笑道。
雖然楊冬妮和李老闆簽署了長期採購合同。
但楊冬妮隨時都可以違約，兩人約定的違約金並不高，只有二十萬。
這麼點錢，楊冬妮完全可以拿出來！
說起來，李老闆也算是自食惡果。
如果他真的很夠意思，關鍵時刻站在馬副總這邊，事後楊明豔就真的只能乖乖定期從他這裡採購黃眉鴨了，不然楊明豔那邊就得支付兩百萬的違約金才行。
可偏偏李老闆做出了錯誤的選擇。
這下他最終也只能得到區區二十萬的違約金。
這麼點錢自然救不了養鴨場，將來黃眉養鴨場照樣還是逃不過倒閉的命運！
看著屋裡驚呆的楊冬妮和李老闆，馬副總再次聳聳肩，笑著大步離開了。
有句話說得好，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小人報仇只爭朝夕！
當君子太累了，報個仇還得過十年，這十年內恐怕早就鬱悶死了。
還是當小人好，想報仇就報仇，哪怕手段卑劣一點，只要能讓對手鬱悶，這就足夠了！
馬副總心中充滿感慨，得虧張老弟想出來了這麼個好辦法。
不然今天東州食府搶先推出全鴨宴的這件事，就能噁心的馬副總好幾天吃不下飯。
現在他雖然同樣噁心，但有了這兩百萬的補貼，馬副總的心情也好了很多。
馬副總走後，楊冬妮在原地呆愣了幾秒，忽然重重的把合同摔到茶几上。
李老闆見狀趕忙問她：“楊總，我們的合同怎麼辦？我們已經簽署合同了，你可不能反悔啊！”
不料楊冬妮卻冷冷的瞥了他一眼：“為什麼不能反悔？大不了付你二十萬違約金不就得了！”
說完，楊冬妮示意塔山付違約金。
這一刻，李老闆忽然很想哭，甚至恨不得自己抽自己耳刮子。
自作自受，一切都是自作自受啊！
要不是他見錢眼開，他也不會淪落到這種境地！
馬副總離開黃眉養鴨場，迅開車回了川河縣。
此時張冬和楊明豔都在辦公室裡等著他。
張冬離開東州食府後，並沒有回家，也沒有去玫瑰大飯店，而是隨便找了個網咖玩了倆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