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次我午睡醒早了,同桌季少晟還睡著。他手長腳長的睡著了趴在桌上胳膊都要伸到我這裡,都快把我擠出去,難怪我提前就醒了。
我一時氣不過,便開始拿水筆在他胳膊上畫畫。
等我畫了半天快收尾的時候不經意抬頭,才發現季少晟早就醒了,正趴在那裡看我。
人贓並獲,我乾巴巴地看著他忽然不知該如何解釋自己如此無聊的報復行為。
季少晟也不知道是不是沒睡醒,還朝我抬了抬下巴跟我說畫都畫了,就都畫完唄。
莫名的,在他的鼓舞下我把剩下部分的也畫了。
我給他手腕上畫了塊表。
最後季少晟看了眼,不屑地嗤了聲:“幼稚。”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畫的位置有點高,後來那一整天那塊表也被沒洗掉。
我那時已經隱約發現,季少晟雖然脾氣不好,但幾乎不會跟我發脾氣。
除了那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