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醫療部外,重兵把守。
醫療部是由兩棟連體小樓房組成的,黃輝耀正住在其中一間內,臉上悶著氧氣罩通著氧氣。
年紀一大,一點小感冒也可能讓他身體虛弱不堪。再加上之前淋的雨和林致遠的死,黃輝耀身心俱疲。
黃一鳴作為現在唯一一個可以見到黃輝耀的人,此時的他正坐在他病床前, 聽著一個醫生對黃輝耀最新的身體狀況報告。
“黃少,領的身體機能一直都在下降,現在是靠著呼吸機勉強維持著。
可是我們整個基地的呼吸裝置只有這麼一架了,而且,氧氣容量已經不夠三天的了。
若實在找不到辦法……”醫生說話有些遲疑沒繼續往下說。
黃一鳴忽然一拍桌子,從椅子上倏地站了起來,滿臉惡狠狠道。
“那就想辦法治啊!我爸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們這醫療部一個也跑不了!”
“是是是!黃少您消氣,我們一定儘自己最大的能力把領治好,可是,可是現在醫療部人手緊張,有好幾百戰士也病著需要治療,咱們人手不夠,連藥物也快消耗完了。
如果,如果三天之內再沒有藥品,領和那些戰士,恐怕都要……黃少,您想想辦法吧, 我們雖然是醫生,可是巧婦也難為無米之炊。”
黃一鳴抬眉, 冷哼一聲, “你盡力治我爸和那些戰士, 藥品的事,我會想辦法去解決。”
黃一鳴抬腳就要往外走,卻在離開前停住腳步又問了一句。
“如果沒有藥, 我爸和那些戰士還能堅持多久?”
“那些戰士或許還能再多堅持幾天,可是領年紀大了,恐怕一天也堅持不了了。”
黃一鳴點點頭,在轉出黃輝耀的病房後,原本悲傷的表情出現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似乎在他臉上根本就看不到剛才的悲傷的影子。
嘴角的弧度,讓他看起來還有一點高興的樣子。
他多次勸誡老頭子要把食物大權抓在自己手裡。可他偏偏不聽,讓葛名臺那夥人壓著,害他這個做兒子的都覺得要低葛名臺那些人一等。
他正好可以趁著這段時間把糧食大全抓在手裡,這樣,即使等老頭子日後醒來,恐怕也會對他刮目相看。
他來到樓下,一名戰士見他出來立刻迎上來,一臉擔憂地問道。
“一鳴,你爸如何了?”
黃一鳴滿眼悲泣的嘆了口氣後繼續道:“方叔,這次恐怕要麻煩你帶一隊人去隔壁市找藥。”
方傑是黃輝耀的另一名手下,平時主要負責巡防一類的工作。
“醫療部的藥物也快用完了嗎?這可如何是好!”
黃一鳴聽出方傑話中有話,立刻詢問,“方叔,是出了什麼事嗎?”
“唉,不瞞你說,上次對付變異鼠, 我們幾隊的戰士子彈已經消耗了一大半了。而且,近一半的戰士全都因為那場雨倒下,眼下,餘下的戰士一來要負責基地的治安秩序,還要尋找葛名臺他們藏納食物的地方,真的無法調派人手了。”
黃一鳴緊皺眉頭,“不行,那些藥不僅是我爸要用,還有那些住院的戰士,若是斷了藥,恐怕也挨不住。
方叔,你想想辦法。”
方傑也是滿臉無奈地搖了搖頭,“眼下天氣寒冷,基地裡人們的禦寒問題還沒得到有效的解決。
領原本是想派人去江南市運送糧食回來,可惜,因為運輸機的問題還無法實現。
一鳴啊,聽方叔叔一聲勸,你與葛名臺的事我們朝後放一放,先把基地糧食的事情解決,聯合葛名臺的人,再一起去隔壁市搜藥品回來。
等你爸和戰士們醒了,咱再從長計議糧食的所有權問題。”方傑拍了拍黃一鳴的肩膀,語重心長地嘆息。“一鳴啊,眼下可是你爸爸性命攸關的時候,你要懂事,不能亂來啊。”
就連他也被限制探望黃輝耀,方傑也懷疑,這真的只是因為黃輝耀病重謝絕探望,還是說,黃一鳴為了奪權,假傳聖旨,將自己的父親黃輝耀當做傀儡?
方傑離開,臉色陰晴多變。到了小樓房的家裡,他想了很久還是決定探一探醫療部內黃輝耀的真實情況。
黃一鳴回到別墅區西面,一進屋,兩名身材妖嬈的女人,在這樣寒冷的零度氣溫下,依舊穿著露臍短袖,露著誘人的白皙大長腿迎向黃一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