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雀恭彌的解決方法很簡單。
他只需要一通電話打給身在義大利的澤田綱吉,告訴對方文森佐的苦衷與處境,仁慈的彭格列教父肯定會諒解文森佐。
然後,只要教父動用在義大利本土幾乎隻手遮天的彭格列勢力將卡米拉保護起來,沒有任何人能傷她分毫。
當然這一切並不是無條件。
結束通話與澤田綱吉的通話後,雲雀恭彌從隔間中走出來,他簡單地幾句話帶過澤田綱吉會保護卡米拉的事,直奔自己的意圖:
“你手提箱裡的東西不能帶走,這是條件。”
文森佐甚是感恩戴德:“當然,雲守大人,非常感謝您,以及彭格列十代的仁慈,東西我自然會歸還給彭格列。”
“不是彭格列,而是交給我。”雲雀恭彌淡然地強調。
從情義的角度上他是彭格列的雲守,但是站在利益的角度,他守護者的身份也要退居次位,在不觸碰底限的前提下,雲雀恭彌總會以風紀財團的利益優先。
彭格列最新研發的武器設計圖和原型,對於擴充套件他公司的業務也是錦上添花。
“條件之二,你本人需要回去義大利,向澤田綱吉請命。”他繼續說道。
這是由澤田綱吉本人提出的條件,文森佐是一顆有用的棋子,他曾混跡在多個黑手黨家族,口裡可以套出不少的情報。
而云雀自己,也答應了澤田綱吉提出的條件。
「恭彌,我需要這個人,活著的,瓦利安那邊我會進行溝通,但是你知道的,還有別的組織盯上了他的性命。」
電話中,澤田綱吉如此說道,雲雀自然很快領會到其中的意思。
「你想讓我護送那隻草食動物去義大利?」
「怎麼會,我知道你在日本也很忙,他只要能順利搭上離開日本的飛機,之後交給我這邊處理就行。」
「你想讓我護送他去機場?」
一個短暫而尷尬的停頓過後,澤田綱吉再次開口:
「……可以嗎,雲雀學長?」
雲雀當即皺了下眉,忽然有些不習慣,天知道,對方有多久不曾這樣稱呼他了。
這句話不就等同於示弱的“拜託你了”嗎,但身為彭格列教父怎麼能像過去一樣說出這麼軟弱的話,也只能喊出昔日身為後輩的稱呼,喚起一絲以往同為校友的情分。
對於後輩的請求,雲雀恭彌也不是那麼油鹽不進,不過他可不能放過訛對方一把的機會。
「可以,但是東西得歸我。」
「……好吧,成交。」
澤田綱吉乾笑一聲,忽然想起中學時曾被他的雲守收過保護費這件事了。
在結束通話電話後,雲雀恭彌迅速聯絡部下,讓人調查剛才在大廳進行槍襲的犯罪組織。
對方可能還潛藏在某處伏擊著,對他來說盡管不足為懼,更重要的是他們擾亂了並盛的風紀,有必要好好調查一番那夥人的行蹤和目的。
“所以,我們的目的是一樣的?”
茉伊看著雲雀恭彌,雖然不清楚他出於什麼理由突然站在協助文森佐的陣營裡,對她而言,不用與他為敵最好不過,當務之急是保護文森佐安全離開。
只有那樣,她的任務才能完成。
“我只是受彭格列十代的委託,將那個男人完好無損的帶去機場。”
一樣?不,怎麼會是一樣呢,他只不過剛好帶著自己的目的罷了,雲雀恭彌可受不了被別人認為他有哪怕一點群聚。
茉伊攤了攤手,對這份傲嬌已經習慣了。
他不承認沒關係,但這人怎麼還搶她的任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