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先聊病情吧。”
秦世明燃起一根菸，緩緩開口：“這病大概有五年了吧，方便說說五年前生了什麼事情嗎？”
“五年前就是我被綁架那一次。”
錢多多疑惑問道：“我這病跟那一次綁架有關？”
“應該有，這病能治，但有些麻煩……”
秦世明坦言相告，治與不治，決定權在患者，如果患者本身也覺得麻煩，或者說覺得病情不嚴重，沒有治療的必要，秦世明自然不會多此一舉，上趕著往上貼。“麻煩？”
聞言，錢多多微微皺眉，心思急轉，“秦兄弟，你放開手去治療，錢的事情不用擔心，你說個數即可……”
“真不是錢的事情，是治療真的比較麻煩。”
秦世明苦笑搖頭，這貨還以為自己趁機抬價呢，醫術無價，人命無價，對於診金秦世明一直看得比較淡，隨緣也行，一百元一千元一萬元亦可。“在這個基礎上，還可以再加。”
錢多多伸出一根手指頭。“嗯？”
秦世明無語搖頭。“兩百萬。”
“三百萬……”
“打住。”
秦世明伸手攔住財大氣粗的錢多多，“先，我對錢沒興趣，其次，治病救人不是加不加錢的事，是這病治療起來真的會有些麻煩。”
“最後，你是周興文朋友，我得賣他一個面子，不可能衝你要錢。”
錢是好東西，什麼錢能拿，什麼錢該拿，秦世明心中有數，心裡也是真記掛著周興文這個朋友，給予了自己不少幫助。“兄弟，講究人啊，送到嘴邊肥肉都不吃一嘴，佩服！”
錢多多眼前一亮，被肥肉擠壓著的小眼睛終於睜開了一些，對秦世明的感官有了明顯變化，這世上能有不喜歡錢的人？還是在他眼裡，錢家一般？“先治病吧。”
秦世明微微搖頭，道：“你先站起來把褲子脫了，我看看……”
“嗯？哥們兒，你愛好很獨特嘛，這就沒必要脫了吧。”
錢多多站起身來，雙手放在腰上，心裡很是牴觸。雖然都是老爺們兒，但錢多多真不好意思脫褲衩，甚至很少與朋友在一起泡溫泉。“脫不脫我都知道你很短，沒必要遮遮掩掩，透過你的氣色，你身體什麼狀況我瞭然於心。”
秦世明面色平靜，始終保持著和煦微笑。“兄弟，打人不打臉，揭人不揭短，你太直接了啊。”
錢多多的臉頓時成了醬紫色，要換別人跟自己這麼講話，呼得一個大嘴巴掄過去，短小能怪自己嗎？“我沒有嘲笑你的意思，只是客觀表露事實而已，你放心，我是專業的，不會將此事告訴別人的。”
秦世明接著又道。這種事情沒必要去嘲笑，正如秦世明不會逢人就展現自己的強大，一個道理。“好吧。”
見秦世明一臉認真表情，錢多多糾結片刻，終於緩緩解開褲頭，絲質短褲“唰”
的一聲掉落在地上，紅色大褲衩子格外醒目。“不脫底褲成不成？”
“不成。”
“為什麼？”
“治療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