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對我的考驗，對嗎？”
秦世明忽然覺得一陣後怕。
“是！”
李小芸重重點頭，這一次難得沒有迴避秦世明的問題，“因為你是秦家人，而上面對秦家人很有興趣，談不上是好感，也談不上惡意。”
“要不，我走？”
秦世明心裡哇涼哇涼的。
秦家人！
秦家人怎麼了？他對秦家的過去了解嗎？這種不被信任的感覺很操蛋！
秦世明終於明白了，為什麼寧願讓小白龍那個廢柴去擔任外門大長老，也不願意讓他去擔任外門大長老，雖然秦世明對這個職位並不稀罕。
為什麼當時在龍門，剛要準備選一名成員，頂替原來青龍護法卓一行位置的時候，龍門又搞了一場圍剿血門的行動。
當時看來，龍門斬斷血門爪牙的行動非常成功，至少有一兩個月沒有聽到哪裡離奇死人得訊息了，可對血門而言，這點損失可以忽略不計。
只要血門還有一個人活著，他們就能像細胞病菌一樣，快繁衍生息，龍門能不知道這一點嗎？
現在看來，人家是防備著自己啊。
“你走哪兒去？你就不想知道為什麼嗎？”
李小芸蹙著眉頭，“遇到事情你就只會逃避嗎？”
“……”
秦世明閉口不言，臉色陰沉得可怕。
“我相信你說的四大金剛。”
李小芸語氣柔和了一些，“雖然四叔，雖然我父母健在的時候，什麼都沒跟我說，但我不是傻子，能大概猜到一些。”
“上次在京都與四叔分手的時候，他曾跟我說了莫名其妙的一句話，你想知道嗎？”
“什麼話？”
秦世明問道。
“四叔曾說，讓我不要陷入仇恨之中，我們李家的仇需要藉助你的力量來報，李家的復興也與你掛鉤，讓我跟著你，可因為你跟一夢的關係，所以我接受不了，只能離開。”
提及週一夢，李小芸神色複雜。
“如果我說，我跟她之間，當初是她逼著我的，你信嗎？”
秦世明心裡也不太舒服，他跟週一夢之間算什麼？真的就是來找自己借點種子，然後來年再還自己一把種子？
“你們之間怎麼生的，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搶先一步懷上了你的孩子。”
李小芸迎上秦世明的眼睛，“四叔曾說，讓我跟你在一起，可你……”
“……”
秦世明沒吭聲，這話很耳熟。
對，週一夢說過類似的話，葉慈也說過類似的話，他們都想母憑子貴，脫離四大金剛的身份。
四大金剛之中，唯有天門山市向家沒有女子，如果有，是不是自己都不用努力，就有四個老婆了？
這是齊人之福啊。
但，秦世明卻高興不起來。
這哪裡是愛情？根本就是交易，就是算計，說難聽一點拿自己當跳板呢。
“我跟你聊這些，不是要跟一夢爭，只是想告訴你，我對你沒有惡意，四叔對你也沒有惡意。”
李小芸接著道：“你想一想，如果四大金剛是真的，以我四叔的能力，完全可以將你扼殺在搖籃裡，為什麼還要讓你知道這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