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門的女娃娃，是秦家那小子的前女友？”
忽然，姬無雙一抬頭，看向與聖女站在一旁的玉霜。
“是，她叫方研，原來是世明的前女友，當年他們差一點結婚。”玉霜咬著紅唇，微微點頭。
這已經不是秘密了，藏是藏不住的。
“唔。”
姬無雙點了下頭，忽然又皺起眉頭，“那小子看見前女友來了，還跟著別的人來了，就沒有什麼情緒波動？表情變化？”
“……”
玉霜搖搖頭，沒有回答，也不知道該如何作答，更不懂為何姬無雙將此事聯絡到秦世明身上。
是要公報私仇嗎？
“秦家人，很牛嘛。”
姬無雙突然哼了哼鼻子，乾枯的臉上閃過一抹冷笑，“有天下第一道士算翻天做貼身保鏢你，還有前女友幫忙出面牽制我們接下來的行動，現在的年輕人真是了不起啊。”
“比他爺爺當年還要厲害，你說是吧，聖女？”
說完，姬無雙又衝龍素衣陰陽怪氣的笑了笑。
“門主，你這話什麼意思？”
聖女秀眉緊蹙，面帶慍怒。
“沒意思，就是單純的字面上的意思，你聽不懂？”姬無雙眉頭一挑，同樣面帶怒意。
“……”
聖女張張嘴，又閉口不言。
“你明知道他身份古怪，還讓他進入龍門修行，其實力突飛猛進，一次又一次突破，你非但不進行壓制，反而讓他進入九層妖塔修行。”
“龍靈被毀，你要負主要責任！”
“你敢說，龍靈被毀與秦家小子沒有半點關係嗎？”
“如果不是因為吸收了龍靈中的能量，他怎麼可能突破到6地仙二重境界巔峰層次？你真以為我傻，是嗎？”
姬無雙連連問，逼得聖女最後垂下頭，什麼都沒說。
聖女，當然知道秦世明的身體有古怪，也知道秦世明的身份背景。
“門主所言極是，當初我要廢了那小子，聖女攔著死活不讓，還要跟我動手；九層妖塔出事後，我第一時間找到那小子調查，可依舊被聖女攔著，最後更是私自放任他離去，丟下爛攤子留給咱們自己收拾，這不是吃裡爬外嗎？”
刑天惡狠狠瞪了聖女一眼，儘管事情已經過去很久，但只要一想起來，刑天被氣得牙都要讓自己給咬碎了。
九層妖塔龍靈被毀，意味著龍門靈氣日益稀薄，再沒有之前“日行千里”的神效，龍門最大的優勢也將蕩然無存。
這就是為什麼龍門中，有很多高手主動離開龍門的緣故。
“你最好把嘴閉上，小白龍不是你一手提拔的嗎？你又怎麼解釋？”不跟姬無雙犟嘴，但並不代表聖女不敢跟刑天叫板。
“他現在明目張膽與血門的人在一起，一身血煞之氣，令人膽寒。他害死了多少人？你算過嗎？”
“秦世明動機不明，至少目前還未做過傷害龍門的事情，你們要聲討，是不是太早了一點兒？”
這話，聖女是對刑天說的，更是要告訴姬無雙，自己沒錯。
“你看看，門主你看，她還不服氣呢……”
“都少說兩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