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姬無雙不是公認的天下第一高手嗎？”
秦世明反問道。
“公認？誰公認的？老子承認了嗎？”
豈料，算翻天第一個表示不服，“就算姬無雙能夠贏我，也只是略勝一籌，真要打起來，他奈何不了我。”
“何況，在老夫子面前，就算我們師兄妹四人，一起聯手恐怕都奈何不了他分毫，你覺得，姬無雙配做這天下第一高手嗎？”
“再比如，如果有人給姬無雙下蠱，可以控制他的生死，你說，到底是一名普通大蠱師厲害，還是姬無雙厲害？”
“還有現代化科技，一顆原子彈下去，天下太平，古武高手再強，卻並沒有強大到與科技力量抗爭的地步。”
“……”
聞言，秦世明皺起了眉頭，眉頭時而緊蹙，時而鬆開，似懂非懂。
“扯遠了，就單說你爺爺吧。”
算翻天又問秦世明要了一根菸點上，在提到秦天的時候，算翻天的目光有意無意瞄向方研、小白龍所在的帳篷裡。
“當年，他選擇了另外一條路，看上了諸葛家族的血修大法，一開始，你爺爺的目標並非是人，而是動物，尤其是上了年歲的動物。”
“譬如上百年的大蛇，甚至是蛟龍，再比如一些活了數百年的老龜老鱉，對了，你聽說過天青牛蟒嗎？”
算翻天忽然回頭看著秦世明。
“天青牛蟒？什麼東西？沒聽說過。”
秦世明直搖頭，毫無印象。
“一種存在於上古世紀的神獸，說是長著牛的腦袋，大蟒蛇的身子，所以……算了，跟你直說吧，就是一種很厲害的神獸，你爺爺當年就在尋找它的蹤影。”
“後來也不知道是失敗了，還是嫌那些成精動物的鮮血，不夠他用，這才將主意打到人的身上，犯下諸多殺孽。”
秦世明緩緩點頭，但他始終不能原諒自己的爺爺，為了提升自己的實力，別人的命就不是命了嗎？
而這話從算翻天口中說出來，幾乎坐實了爺爺的罪名。
難怪上一次姬無雙要跟秦世明講，千葉老狗也好，血門老祖也罷，其實都不是他的目標，他真正的目標是爺爺秦天，同時也是姬無雙的師弟。
“所以，其實這一趟崑崙之行，你也很惆悵，不知道如何面對即將生的大混戰，對嗎？”秦世明掃了算翻天一眼，看似隨意一掃，其實秦世明心裡很緊張，也很期待算翻天的回答。
“不知道，看看再說吧，實在不行就帶你小子先走一步，畢竟這事跟你關係不大，唯一的關係就因為你姓秦，所以被懷疑。”
算翻天淡淡搖頭，神情也沒之前那般輕鬆自在了。
“剛剛咱們聊的是，你有沒有喜歡的人？扯這麼遠做什麼？”
秦世明不想草草結束話題，笑眯眯看著算翻天道：“而且你還沒說，你師傅老夫子去哪兒了呢？難道下山這麼多年，你一直沒見過？”
“我喜歡誰，這個問題以後再回答你。”
再次提到師傅，算翻天收起玩笑，神色難得正經起來。
“至於老夫子，其實，我找了他很多年，很多年，一直杳無音訊，似乎除了我們師兄妹四人外，再無人見過他似的。”
“所以，我懷疑老夫子其實壓根就不是世俗界的人，他極有可能來自別的空間，古界，亦或者比古界更厲害的空間。”
“嗯？”
秦世明一臉不信，“還有比古界更厲害的空間？什麼空間？”
“介子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