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江柚不是這樣的。
她知道明淮不喜歡她穿那麼鮮亮的衣服，更不喜歡她打扮得那麼風情妖嬈地出現在任何酒吧場所，更不可能在這件事情上惹他不高興。
更何況是反問他。
明淮冷眼凝視著她，江柚也不示弱的和他面視。
這一回，她不想服軟了。
“江柚。”大概好幾分鐘過後，明淮率先喊她的名字，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他很少這麼直呼其名的。
江柚只是輕挑眉梢，那股子媚勁讓男人的心根本就沒有辦法硬起來。
倒是別的地方，因為她這一個不經意在動作而慢慢硬化。
“你別惹我。”明淮喉嚨輕咽，最終也就憋出了這麼一句話。
江柚輕笑，抿了抿唇，她拿出手機，翻開了那張照片，遞給他，“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到底是我不清楚我們之間的關係，還是你不清楚我們之間的關係？”
明淮看到那張照片，臉色瞬間變得更加的陰沉。
江柚以為他會解釋，他別過了視線，重新開車上路。
“呵。”江柚淡笑一聲，拿著手機對那張照片是放大又縮小，反覆觀看，“韋小姐挺漂亮的，跟你還蠻配。”
明淮冷著臉瞥了她一眼，江柚視而不見，自顧自地繼續說：“到底是誰拍的呀。能給我，會不會也給外面的狗仔？畢竟是個公眾人物，還立了個清純勵志人設，要是被同行對手大做文章，對她會不利吧。”
江柚又“嘶”了一聲，認真臉問明淮，“你跟她同框，人家又有很高的人氣，到時會不會把你也扒出來？不過就算是扒出來也沒關係，反正男未婚女未嫁，郎才女貌，搞不好還能把你帶火呢。”
明淮的車越來越快，都凌晨了，馬路很暢通，限6o，開到了12o，有錢任性。
江柚心情大好，既然不想讓她好過，那大家都別好過算了。
他像是在報復她，把車窗開啟，外面的風這會兒不熱了，車太快，風太大，把江柚的頭吹得像瘋似的狂舞。
江柚無所謂地整理著頭，瞥了眼放在中控臺上的手機亮了，好心提醒，“有人給你電話。”
車明顯降下來，車窗也關了。他看了眼來電人，又睨了眼跟個沒事人一樣的江柚，直接按了擴音，接通到車載藍芽。
“明淮，你去哪了？還來不來了？我們都在等你。”韋雯的聲音是很清亮透徹的，很有辨識度。
江柚看著車窗外，她這會兒也想躲在車底。
“你們自己玩，不來了。”明淮不冷不熱地拒絕了。
江柚抿了一下嘴，突然放開的時候出一聲細微的“吧唧”聲。
她誓，她不是故意的。但是有了報復後的快感。
這麼小的聲音，應該也不會被電話那頭的人聽到吧。
“你……跟誰在一起？”
很顯然，對方的聽覺還不錯。
江柚沒敢去看明淮，生怕他會誤以為她是故意的。
明淮見江柚惹了事又當作什麼事情也沒生，把藍芽關了，拿起了手機放在耳邊，“你也別玩太晚了，早點回去休息。”
不知道對方說了什麼，明淮說了一句“好”這才結束了這通電話。
江柚沒問，明淮自然不會主動說。